,结束也由她来做吧。 安宁开着自己mini回家,普通的外观顶级的配置,这车还是几年前她生日程修杰问她要什么,安宁随口说的,她现在还记得当时他眼里鄙夷的神色。 让回到家的安宁意外的是,开门的时候刚刚在酒店错身而过的程修杰居然在家,此时正没形象的摊坐在沙发上,外套丢在一边,看到安宁回来,看了她一眼,又睡了过去。 安宁无声冷笑一声回房收拾自己,一边还想着她这也算是没跨过所谓的七年之痒了,接着又开始盘算着自己的财产,发现除了一个还算很稳定的十八线小主持的工作以及她这身还算不错皮囊之外,她好像一无所有。这些年她把心思默默的扑在程修杰身上,陪伴他的父母,做个孝顺的媳妇,当个乖巧不打扰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妻子,结果到头来连他一个回眸的眼神都没换回来,安宁觉得自己亏大了。 再次从房间出来,沙发上的程修杰也醒了,捏着眉心,脸色并不算好,多年相处,安宁看得出来他应该是累极了的。换作以前的安宁会上前嘘寒问暖一番,可是这会儿她只是看着他撇撇嘴,开口跟他说话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给我杯水。”程修杰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自己没手吗?” 安宁看程修杰有些错愕的眼神,觉得无趣,深吸一口气平静的望着他。 “程修杰,我们离婚吧。” 之后她便一瞬不瞬的盯着程修杰,看他先是一愣,然后眼里明显有了隐隐的笑意。 原来竟是这样,他大概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吧,所以这些年才冷落她,可她居然一无所觉,妄想着有一天她们还以回到以前可以肆意打闹的时光。 一瞬间安宁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个别人幸福的破坏者。 嗯…她好像有些不道德。 程修杰的电话响了,是他的一个助理巴蜀打来的,说已经到了楼下,程修杰挂了电话后认真的看着安宁,“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去趟上海两天后回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宁突然就觉得有些讽刺,哪有人提离婚被这么不当回事儿的?这些年,在跟程修杰结婚以来虽然她收敛了脾气可是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从根本上改变的,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墙上的一副画砸了过去,那是她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的作品,去年她生日的时候程修杰从拍卖会上拍来的。 之后安宁又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在程修杰刚刚坐过的地方一阵的乱锤乱打,过了一阵把自己累的不轻而且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神经病别无二致,便停了下来点了外卖,一个人整整吃了五人份的小龙虾才觉得气顺了些回房睡觉。 也就是这一睡,特别安稳,安稳到一觉回了两年前。 早上醒来的时候安宁原本是打算收拾东西先离开的,早晨醒来她习惯性的出去喝水,却陡然发现原本昨天被她用烟灰缸砸出了一个洞的那副画依然完整的挂在墙上,安宁一瞬愣怔以为是在做梦,接着又发现客厅里的的沙发跟昨天已然不甚相同,这明明是前几个月被她换掉的那套。 这时安宁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了,只是梦里也脱不开这个跟程修杰有莫大关系的地方,真是相当讨厌。抬脚就踢向了一旁程修杰宝贝的不得了的那套定制音响,力道没把握好,撞到了脚趾,热辣的痛意让她当即跌坐在了地板上,眼冒泪花,也是这个时候安宁才感觉出不对,不是做梦吗?怎么会痛呢?而且还痛的这么真实。 安宁抱着脚指的时候又发现了身上的睡衣也不是昨天晚上穿的卡通印花款,而且一套月白色真丝睡裙及睡袍,这套她记得清楚,之前有一次那什么的时候被程修杰撕坏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安宁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惊恐,抬头环顾四周发现有很多东西是不属于这个家里的,这样说也不对,应该说是曾经属于过这里。到了这时她再也顾不上正在疼的脚,腾的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跑着进了洗手间,还好,脸还是那张脸,再低头看着跟昨天明显不同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