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 “你可以骑骑马什么的,要是想和那个小姐一样上去打两把也行。”景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胡言乱语了几句才想起来她身体似乎不太好。“算了,当我没说。” 为止书院的女子可自行选择是否学习马术和拳脚功夫,大多数小姐因为奉行贤良淑德那一套,对打打杀杀的避之不及,唯恐坏了名声。 罕见的是,闻人徵这种老古板也曾倡导女子习武读书,而不是坐在闺中绣花。 “公子好意,是我身子不好,见笑了。”沈离经点摇头,靠边站了站,看向台上比试的三个人。 徐子恪和王业不肯二打一,觉得两个男子当众欺负女子实在是看不过去。司徒萋没有这种担心,招招凶狠,似乎要把他们俩捅个对穿,好几次他们被逼的差点掉下比试台。 台下的青年纷纷哄笑喝倒彩,两个人面子上挂不住了也认真起来。 司徒萋今天穿的是繁复飘逸的衣裙,动作也不好施展开,渐渐落了下风,最后被二人压制,□□被徐子恪挑开,她一个站立不稳向台下栽去。 一直默默观察,躲在后面的蒋清渠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司徒萋接了个满怀。 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嚯……” 没见过上赶着挨揍的。 蒋清渠被一把推开,他也不抱怨,继续缩了回去。 景祁来了兴趣,问台下围成一团的她们:“各位小姐还有没有兴趣来比试一番呢?” 不出他所料,多数人都认为这是蛮横粗鲁之举,纷纷摇着头往后退,沈离经也一样,却不知是谁偷偷摸摸在她身后推了一把。 景祁见人群中只有一个女子栽了出来。赫然就是沈离经。 她非常淡然,冷静的站稳身子往后退。 “……”刚才不小心绊了她的韵宁县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憋着怒气说:“退什么,刚才不是你自己要去比试的吗?” 听到有人这么空口无凭的诬赖她,沈离经也是沉默了,然后说:“县主想要和民女比试,民女不敢不从。” “你说什么!”韵宁瞪圆了眼,像是没想到对方也会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 司徒蕊扯了扯她的袖子,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韵宁冷笑一声。 “好啊,若是受伤了可别哭。” 之所以有这等自信,无非就是看准了沈离经打不过她,韵宁也是习过一些武的,虽然和男儿们比不得,却比京中大多娇小姐好了不止一星半点,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个病秧子。 与其背地里做手脚,还不如光明正大的羞辱她,让她颜面扫地,最好能知趣的离开书院,不去丞相面前作妖。 “不可,”景祁有些担心会出事,听说前不久书院就有一个病秧子吐血了,怎么想都只能是沈离经,万一在武场出事,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韵宁性子耿直头脑简单,决定的事半点也听不得人劝,径自去拎了一把剑上比试台。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在沈离经的身上。对比一下病弱的她,顿时就觉得这个郡主未免咄咄逼人了些。 景祁连忙要去拦,又叫她沈离经从容不怕的上了比试台,连武器都没拿,看上非常懒散,就像是不把对手放在眼里。 一时间台下几人都有些同情沈离经了,都觉得韵宁县主咄咄逼人,让一个病到呕血的人和她比试,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几个男院都靠近比试台,想着一旦韵宁出手就直接把沈离经拖下来,景祁站在一边时刻准备阻止韵宁。 蓄势待发的不止台上的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