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谁会相信这样荒唐的事呢?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荒唐的事。 简烙心起床,段凌希亲自跑到楼下去将一大碗的汤送上来。 他的体贴,都不曾改变,简烙心美美地坐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喝汤,身边还有个男人,给她揉揉那躺得发酸的腰。 五个月的时候段凌希带着简烙心去胎检,在去的路上,又遇见了一桩车祸。 所以这条东南路塞车了,简烙心往前面看了一眼,看到交警们正小心翼翼地将车里面的一个人往外面抬。 她不忍看,段凌希则无聊地坐在车上,有好几个车主都下车去看热闹。 段凌希本来也不想下车的,可是他一眼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容颜,不由得心马上沉了下来,一句话不说解掉了安全带便跳下了车。 段凌希的奇怪举动,让简烙心微微拧眉,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向不爱看热闹的吗? 她看着段凌希冲进了现场,大声地叫喊着:“苗思语?是你吗?” 简烙心挑眉,这个名字好陌生,段凌希怎么会认识她?怎么这样的紧张? 她听不到什么了,不到五分钟,人被救护车送走了,段凌希马上回来,他那件米色的大衣上沾着一点点的鲜血。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简烙心轻声地问。 段凌希颔首,“烙心,我在m国读书的时候,第一次遇到暗杀……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那时有个人为我挡了子弹,那个人就是苗思语,后来……她不治身亡,可是刚刚那个人,简直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她也承认自己是苗思语!” 简烙心迷惑地看着段凌希,“苗思语是你的同学吗?” “是的,我的同学。”段凌希微微喘着气,前面的车子已开始慢慢地开动了。 交通拯救车已将那辆被撞得破破烂烂的车子拖走了,交通阻塞应该一会儿就好起来。 简烙心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不过想想段凌希对自己的感觉,她又怕什么? “苗思语之前……已身亡了,你亲眼看到的吗?”简烙心轻声地问。 “没有,是同学告诉我的。我后来去过她的家,苗思语也是m国华人,所以去一次还是挺方便的。她的公墓就在m国的某个墓园里。” 段凌希的脸色阴沉无比,“这一件事有古怪,不过我感觉应该不关我的事,但是她现在出现,我也得弄个清楚。老婆你也不要误会,我和苗思语没有什么关系,当时她只不过恰恰经过我的身边,为我挡了一枪罢了。” 这样说来,苗思语是段凌希的恩人喽?简烙心点头,表示理解。 她对段凌希的信任是动摇不了的,但是苗思语好歹救过段凌希一命,怎么说也是恩人。 “毕竟一个大活人……突然因为我而去世,我接受不了,怕提起伤心,也从来没跟你说过。”段凌希有些抱歉。 简烙心理解他,倒也没怪他在隐瞒这一件事,毕竟苗思语不是他的前女友。 段凌希带着简烙心赶到了人民医院,苗思语正在抢救,他便带着简烙心先去胎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