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起了“老大人”的架子,不肯轻浮行事。人前是一定不肯给谢茂抱着玩儿,夜里休息时,谢茂抱他十次,他也会拒绝四五次,理由是“臣也非少年了,这样不成体统”。 衣飞石不喜欢,谢茂也嫌他胡须有点扎肉,渐渐地二人闹完了就挨着睡,没再抱一起。 ——抱着睡,正经也是挺累的。年少时最情热的时候,才会夜夜抱着不肯放。 衣飞石还嘴硬:“陛下想要什么?” 谢茂笑道:“朕想要小衣今夜宿在朕的怀里。”他喜欢衣飞石,从来不喜欢看衣飞石窘迫难受,只要他知悉衣飞石的心意,就一定会让衣飞石如愿。 衣飞石听出他话中隐合的宠溺,翻身伏在谢茂身上,正正地亲了他一口:“求陛下输了吧。” 谢茂故意昂头:“那不行。” 话音刚落,晾了半天的下身倏地裏入熟悉温热的口腔,他失笑道:“你又耍赖。” 衣飞石不说话了,埋头认真和皇帝玩这个赌局。他口舌上功夫称不上顶好,却十分熟悉皇帝的身体,谢茂哪里敏感,哪里受不住吮吸,哪里受不得轻轻啃噬,近二十年功夫,他实在太熱悉了。 老老实实含着舔了一会儿,谢茂舒服得正欲闭目享受时,衣飞石将他龙根与阴囊连接那一点儿最柔软暧昧的地方含住着力一吮—— “嘶……”谢茂只觉得魂儿都要被他一并吸出去了,勉强忍住射精的冲动,阴茎微微抽搐。 衣飞石见没能突袭成功,小声道:“陛下……” 这就是求情了。 谢茂受得了他在唇舌上下功夫,却受不了他这一声隐含爱慕渴求的轻唤。 “你再试试?说不得朕就输给你了。”谢茂捧着他绯红的脸颊,慢慢将阴茎抵在他舌尖,看看他含进去吞吐数次,才失去的冲动瞬间又暴涨而起,尽数倾泻在衣飞石口中。 纾解后,谢茂喘息着抽出,朱雨递来手帕,他与衣飞石各自接了一条。 他将帕子放在衣飞石唇边,衣飞石熟练地将口中腥膻吐出,衣飞石则动作轻柔地替他撩拭去下身污浊,正要替他系好才解开的下裳,谢茂道:“不必了。你去洗一洗吧。” 事前毕竟不雅,这些年亲热惯了,衣飞石就不许谢茂事前也跟看,顶多是事后一起洗浴。 如今一个多月没见面,谢茂心里痒痒,问道:“朕替你洗?” 衣飞石仍旧不肯,拒绝道:“臣洗了就来了。跟您去盥冼,两个时辰也出不来。” “那你快些来。朕让朱雨摆饭,洗漱了吃用些,咱们再去里边。”谢茂近年来难得如此急躁,可见真是离开得久了,太过想念。 衣飞石去冼漱,朱雨掐着时间,让御膳房把准备好的饮食摆上来。 哪晓得衣飞石比谢茂还着急,出来了看都不曾看饭桌子一眼,与谢茂亲着亲着就去了内殿。 “这么急吼吼的,成何体统。”谢茂故意拿衣飞石板看的架子打趣,“卿如今也是做了祖父的人了……” 听见殿外服侍的秦筝拉了帘子合上了门,衣飞石从枕边的盒子里室了润滑用的药膏。 太医署新制的药膏,色如白雾,香暖细滑,盛在翡翠扣里。专门配给衣飞石使用,一次就用一扣子。衣飞石脱下天罗丝织成的亵裤,将膏药抹在指尖,弯腰搽于股间。他浑身上下皆无赘肉,唯有一个翘臀亭匀有致地覆着薄薄一层软肉,此时弯腰抚弄股间祕处,整个内殿都似热了起来。 谢茂就没心思跟衣飞石打嘴仗了,自动闭嘴上前爱抚心上人的翘臀,将胯下正在迅速胀起的硬物抵了上去,口干舌燥地磨蹭。 翡翠扣里还剩一小半药膏,谢茂握住衣飞石的手,将剩下的药膏剜在指尖,伸入他体内。 相爱这么多年,衣飞石养得再好,身体也不可能像少年时那么紧致,他却对这个每一夜都缠绵的地方爱慕依旧,修剪得宜的手指轻轻探入,熟悉地帮看爱人放松润滑,因离得太久了些,比往日都要紧一些,他耐着性子多试了一会儿,感觉到里边都松开了,方才慢慢抵了进去。 男子承欢处比不得妇人,做得久了尤其要仔细温柔,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远远不如谢茂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