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活泼地搭讪:“为什么不能拍?帅哥是公共资源!” “因为我要表演节目。” 谢茂一边和停步驻足的女孩儿说话,一边继续舒展筋骨,将枯枝当做短剑随手舞开。 他穿越前也学过剑术,不过是为了登坛作法,观赏性不强。这辈子认认真真和衣飞石学过,也是因为太过贪慕衣飞石美色,觉得小衣舞剑极其潇洒。衣飞石习剑御敌杀人,他就只剩下好看了。 他的动作吸引了过往的路人目光,又抵开了一圈空间,形成了一个被围观的小舞台。 连旁边乞讨的和做面人的也都转过头来,一起打量这个竞争对手,想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有路过的年轻男子发出不屑的嗤笑:“这也算卖艺?好歹拿个吉他出来卖唱。” 话音刚落,就见谢茂右手拿着枯枝,在左手心里刷地抽出,原本枯萎的树枝竟然长出了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开花。 “哇!” “魔术!” “动作好快呀。” 谢茂将枝上一朵鲜花摘下来,戴在最先与自己搭讪的小姑娘梳起的丸子头上,笑了笑。 那妹子耳根倏地涨红,摸着头顶咯咯地笑,又问身边的女伴:“是真的吗?真花吗?好不好看?你快给我拍……哦不,我来自拍一个!” 谢茂含笑将目光往围在自己身边的姑娘们脸上一扫,羞涩的红着脸,大多数已然习惯欣赏美色的女孩儿则大胆地用眼神勾他,说:“说吧说吧,怎么卖呀?给我也来一朵!” 围观群众中,一个陪着女朋友过来的高个儿男生极其不爽:“这么骚气不如去当鸭子!” 谢茂上前一步,将第二朵花插在男生的领口上,照样笑一笑。 那男生顿时就不吭声了,脸比先前接了花的女孩子还红,他女朋友噗就笑开了:“哎哟我吗,钢铁直男这是要弯啊……我怎么办!” 谢茂拿出一个一次性打包盒,放在地上:“初来贵宝地,囊中羞涩。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还是捧个钱场吧。” “不卖花儿呀?”围观群众纷纷掏钱,随口打趣。 一两块零钱有,十块二十块也不少。 几个看上去比较宽裕的女生嚷着没零钱,直接放了百元大钞。 谢茂笑了笑,给其中一个长着痘痘的女孩儿摘了一朵花,说:“睡觉前摘一瓣泡水喝。” “敢情还卖狗皮膏药。”围观群众嘻嘻哈哈。 “再表演一个魔术呗!” “只会枯木生春。”谢茂摇头拒绝。 他懂得许多新古时代这群古人都不了解奥妙的“魔术”,然而,今天表演的枯木生春,是新古时代很传统的戏法。再往前几百上千年,常有术士骗子以此展示“神迹”,借此招揽信徒,朝廷屡禁不绝。 谢茂今日用的其实是种植系法术,催生的灵花比较低级,替女孩子调调内分泌也足够了。 不过,外人看不懂,只会认为他用的是自古愚民的戏法。不至于惊世骇俗。 这波人和谢茂说了几句话,赶时间的就先离开了,贪慕男色的就留了下来,继续围观。待新来的观众聚集一波之后,谢茂又催生了几朵花:“初临贵宝地,囊中羞涩。各位,有钱的……” 几个女孩儿就嘻嘻哈哈地帮腔:“捧个钱场。” “没钱的……” “还是捧个钱场。哈哈哈,小哥儿,你真是死要钱。” …… 谢茂在前往地铁的地下通道总共只停留了不到半小时,表演三次,饭盒就装满了钱。 他把钱揣在口袋里,冲恋恋不舍的女孩子们笑了笑,手中生机勃发的树枝倏地变得干瘪枯黑,被他顺手扔进了垃圾桶。所有人目光下意识地集中在枯枝和垃圾桶上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 回羊汤饭铺子的时候,谢茂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