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托修为绝高的福,衣飞石目前耳聪目明,不用问就知道谢茂在楼上卧室。 他进门时,谢茂正在用娱乐套装加工剧本。——平时谢茂会背着衣飞石。这弄得衣飞石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谢茂干脆把一切都交给娱乐套装,起身舒展筋骨,问道:“不至于弄得有家不能归吧? 这是说显然是刚才衣飞石将车停在道边,等着吴悠离开才回家的事。 要摊牌了。 这也是必然的事。马上要立项建组,再过段时间就要进组,这件事必须得谈。 衣飞石不敢再惹谢茂,这里是京市,不是非洲没什么村落人居的沙漠,惹急了谢茂在京市开个二十公里的巨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立马就会震动全球。 听着谢茂言辞间有点意味不明,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责怪,衣飞石只能顺着说话:“先生不欲让我知道的事,我只能避嫌着些。如今先生准许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低声下气的认罪模样。 这谢茂觉得特别没意思。 他也不想和衣飞石吵架,问了个最现实的问题:“过段时间我要进组拍戏,你有什么安排?” 衣飞石听得出他话里话外地委屈,这句话的正确打开方式是,我要进组拍戏,我要你陪着我。 想当然尔,如果衣飞石因为不想“谋害”君上而拒绝和现在一样二十四小时陪伴谢茂,谢茂必然会不高兴。他一旦不高兴了,肯定要找人出气。 这倒霉鬼可能是衣飞石本人,也可能是随机撞枪口的人…… 总而言之,谢茂绝不会安安静静地自己默默伤心。 衣飞石并没有谢茂想象中的那么纠结。 他不会主动出力帮谢茂阻止君上出现,可他的意识里,谢茂和君上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将有记忆的君上和没记忆的谢茂疯狂对立起来,是谢茂的独有认知。衣飞石并不会这么想。 现在谢茂要去拍戏,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实情况是衣飞石跟不跟随,都不会改变谢茂坚持拍戏的事实,那衣飞石何必跟谢茂别苗头?他只是陪着谢茂拍戏,并非帮助谢茂拍戏。 “我最近没有安排。”衣飞石假装没听懂谢茂话里的意思,给了谢茂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陪着先生,我还能把自己安排到哪里去? 谢茂原本矜持地舒展筋骨,等着衣飞石回答,做好了各种准备。这个坏小衣不肯答应,我要怎么“说服”他?先这样,再那样,今天“说服”不了,明天早上继续“说服”…… 哪晓得衣飞石就这么干脆地答应了。 谢茂顿时眉目舒展,闻言即刻上前,腻在衣飞石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亲亲摸摸。 “小衣,好人儿……” 肯向着他,就是好人儿心肝儿,不肯向着他,就是坏小衣,心肝黑透了。 衣飞石被他亲得迷糊。 二人温存片刻,楼下自鸣钟响起,衣飞石如梦初醒:“……妈让我们去吃晚饭。” “不吃。” “……” “烦死了,你都六千岁的修为了,还吃什么饭? !” 那我饿着?衣飞石抱住谢茂,含含糊糊地转达徐以方的意思:“徐妈妈做了小羊肉……” 谢茂原本已经喘息着准备更衣下床,闻言顿时怒了:“羊肉好吃我好吃?” 衣飞石被他佯怒逗得偷偷乐,还得假惺惺地给他顺气,一边服侍他穿裤子,一边说:“羊我所欲也,先生亦我所欲,” 谢茂怒瞪他。你还敢舍先生取羊? 衣飞石双手作揖:“先生可使我两者兼得也?” 谢茂一把将他拦腰抱起,直接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 衣飞石目瞪口呆,盯着谢茂:“……先生? ” 这动静把楼下几个徒弟也惊呆了,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