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很得力的心腹。衣飞石能选择铠铠进入谢茂的脑子里充当系统,看中的绝不仅仅是铠铠的忠诚。 平时铠铠喜欢跟谢茂放对,经常把谢茂气得想拆了他,可他面对其他人事物时,从来没掉过链子。 把铠铠惹怒了,砸了王教授家里的玻璃,谢茂第一个判断就是王教授那边做得过分了。铠铠对命令的执行度是很高的,如今让他办坏了差事,肯定事出有因。 在了解铠铠、不了解王教授的情况下,谢茂选择信任铠铠。 和学校内的各位大佬打好关系是谢茂的生存策略,不代表他得罪不起这群教授,谢茂还从没有为了跟同僚搞好关系就委屈自家孩子的时候——面子这个东西,互相给才叫面子。 挂断电话之后,谢茂牵着衣飞石的手,在初秋的校园里散步。 俩人都不说话,凉风习习,秋月宜人,说话都似破坏此情此景,坏了脉脉温情。 走出去不到二十米,煞风景的电话又来了。 这回是在办公室的彭教授打来的电话,他拿着刘奕给的另外一颗药,骑自行车去了办公室,然后,才着手分析药物成分,他就懵逼了!被他小心翼翼切出来的小部分药丸,直接在溶液中消失了。 所谓直接消失,就是没发生任何反应,凭空不见!渣渣都没捞到一点儿,烟都没冒一窜。 彭教授要求和谢茂详谈。 孩子肚皮里装了一堆灵丹妙药,他跟孩子说不清楚,只能来找家长了。 谢茂倒是很意外,刘奕怎么会给彭教授明目光丸? 这药丸只有刘奕收藏着,刘奕喜欢晚上刷手机,衣飞石让他睡前服一粒,保证用眼健康。 “这药是玄学制品,按照一般鉴别方法测不出什么成分来……这个说起来体系框架太大了,嗯,不急嘛……明天?明天不行。明天我丈夫要办入学手续……”把彭教授噎了个满眼冒金星之后,谢茂挂了电话,二人已经走回了家门口。 铠铠狗腿地迎了上来:“主子,吃手。啊,吃猪手。” “你吃吧。”谢茂知道衣飞石不大爱吃猪手,将铠铠端来的盘子摁了回去,“那王教授家里怎么回事?怎么欺负你了?” 铠铠瞅了衣飞石一眼。 “先生问你话呢,还得琢磨一下哪句该说哪句该撒谎?”衣飞石皱眉。 “也不是他欺负我了。他家那地方不大好,有阴蚀埋在地下,戾气日积月累,就会影响阳宅里各人的身体和心情。阴蚀在坤位么,所以他们家出了个很凶很爱骂人的女主人。我更他们说有阴蚀,那个女人就爆发了,说她怎么可能有阴蚀,是我污蔑她……” 铠铠叹了口气,“我能怎么办啊?他们没有文化,我不能跟乡下人一般见识吧?” 谢茂不禁失笑。 衣飞石则问道:“你砸窗户是为了泄出戾气?” “对啊,不是让我去调风水吗?我总得给她调一下才能走。结果他们还不依不饶了,要我赔玻璃。你说哪有这个道理?不给我法金,还要我倒找钱。我说砸玻璃是为了他们好,他俩快被气死了……”铠铠鼓起鼻翼。 衣飞石瞪了他一眼,他顿时老实起来。 铠铠说的大方向不会差,他不会当着衣飞石的面撒谎,可细节上的猫腻就多了去了。 双方之间在初期可能存在一些玄学上的不解和误会,到了后期,铠铠就是故意气人家王教授夫妻俩,否则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只要铠铠稍微露一手,展露玄妙,王教授夫妻也不可能把他当熊孩子——他就是故意的。 谢茂和衣飞石对视一眼,衣飞石就把铠铠拎上楼,单独询问。 “为什么捉弄人家?”衣飞石问。 铠铠哼了一声:“我耳力好啊,进门时听见那个长舌妇说你坏话。” “王教授夫人议论我?” “她说君上年轻轻不学好,搞什么同性恋,有逼不搞搞屁眼。”铠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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