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我挠挠头,立马跟了过去,因为毛天天没有什么锁门的习惯,所以她虽然把门关上了,我一推门,依旧是进去了。 我一进去,就看到毛天天脑袋扎在被子里面,身体微微抽动着,明显是在哭泣。 “咋了,毛毛,罗小蝶跟你说什么了,还是路上碰见什么事儿了?!” 我走过去,坐在了毛天天的旁边。毛天天没有动弹,依旧在呜呜地哭着。 我轻抚了一下毛天天的后背,毛天天立马紧张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努力抑制住的自己的声音也逐渐放开来。 我无奈说道:“毛毛,到底什么事儿啊?!跟我说说不得了,你再这么哭,一会儿让毛叔叔听见了,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回头不得揍我……” 毛天天突然之间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满脸泪痕地抱住了我。我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良久之后,才慢慢放松自己,轻抚着毛天天的后背和肩膀,声音温柔道:“没事,没事,到底怎么了,谁得罪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毛天天脑袋靠在我胸前,摇摇头,手钩在一起,环在我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说。过了得有五分钟,她才缓缓松开了手,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上的泪痕,深呼吸了一下,算是稳定了情绪。 “好了,萎缩阎,我没事了。”毛天天看了我一眼,幽幽地说了一句。 我顿时无语,说道:“刚刚还哭这么惨呢,怎么就没事儿了?!说说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阎哥啥事儿摆不平?” “你可拉到吧!”毛天天破涕为笑,顿了顿,她突然问道,“张阎,我问你,要是应能还想来追我,你准备怎么办?” “削他啊!”我想也不想地说道,“这还用说?敢打你主意,我给他把屎打出来!” “你可真恶心……”毛天天扶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她心里面,还是升起了一股暖意。 “你还没说刚刚为什么哭呢。”我问了一句。 毛天天笑了笑,说道:“已经没事儿了,真没事儿了,你打你沙袋去吧,要不然……你怎么又跟人干仗了?!” 毛天天这个时候终于是发现了我跟吴九干仗时留下的伤。 我摆摆手,说道:“不存在的事儿,在这儿我能跟谁干仗?刚刚摔了一下而已。” 毛天天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见状,立马说自己打沙袋去了,然后离开了毛天天的房间。 …… 第二天,我跟刘立帆说了一声吴九的事儿,刘立帆没说二话,就说行,那他不让葛艺龙去找吴九了。我呵呵一笑,对着刘立帆道了声谢,刘立帆也没别的表示,笑着说,自己能帮我做的其实也不多。 今晚,他会去和周宸宇再谈谈张琛的事儿,估计这次谈完,他应该也不会去找张琛麻烦了。毕竟张琛跟周宸宇关系极好,因为张琛的事儿,把周宸宇逼急了也不好。周宸宇已经找了他很多次了,要是刘立帆还让葛艺龙守着张琛,那刘立帆就有点儿不给面子了。 所以,刘立帆在这件事儿上能帮我的,也就是这么多了。超市招标在即,他的注意力,还是主要放在那上面。 我觉得,自己和张琛之间,其实斗了挺长时间的了,之前就说要跟他好好干一下子,一直也没个机会。现在刘立帆和周宸宇出面谈这事儿了,估摸着谈完之后,两个人应该谁都不会管这事儿,到时候,就是我跟张琛正儿八经弄一下子的时候。 到了晚上的时候,周宸宇带着几个朋友,去一个网吧门口,接到了消失了三天的张琛,一块儿去了一个不算很大,名叫天池老鹅的饭店。而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刘立帆也带着几个朋友,以及应能到了这里,去了周宸宇开的那个大包间里。 即使是大包间,这么多人进来,也是显得有些拥挤了。 周宸宇和刘立帆一块儿来这里,目的也很明显,就是想好好说道说道张琛的事儿,争取今天把事儿给了了。要不然,应能也不至于还在这里。 而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友好洽谈”,一声酒瓶子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张琛手里拿着酒瓶茬子,旁边、脑袋上全是玻璃的碎渣。他捂着自己的脑袋,血注从脑袋上缓缓滑落下来。 旁边的周宸宇看着脸色极差,但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伸手扯过了几张纸巾,塞给了张琛,皱眉说道:“止止血!” “呵呵!”张琛咧嘴笑了笑,但是因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