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但是时间久了,毛病就出来了,疼的翻来覆去,还是村里的胡大夫给他扎了穴位,又不要钱送了些药材,这才将毛病治好。 自那以后,不管什么时候,谢兰芝都会将吃的分给他一半,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坚持让他吃。 许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谢砚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谢兰芝松开他的袖子,发现他走路好像有些晃。 不过她再看过去的时候,他又恢复如常了。 谢砚垂着眸子,一言不发的吃东西。屋里黢黑一片,谢兰芝赶紧点上蜡烛,将屋里照亮。 就见她大哥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似的,一下一下的往嘴里塞东西,也不知道嚼几下,直接咽了下去。 这下,谢兰芝再怎么迟钝也发现不对了。 大概是谢砚表现的没那么难过,让人误以为他像是个正常人一样,不用操心。可是现在,他一口一口将面条往嘴里放,目光呆愣的看着烛火,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谢兰芝不由得心疼,她赶忙阻止他:“大哥,别吃了,别吃了。” 说着说着,谢兰芝就忍不住落下泪:“到底为什么啊?大哥,你到底和我说啊,为什么和颜小姐分开?” 谢砚放下碗,将嘴里的东西直接咽了下去,甚至还拿过帕子擦嘴。 昏黄的烛火映在男人的脸上,他薄唇扯了一下,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给她讲了永安侯府的事情,说他们此次就是去永安侯府。 直到从谢砚的房里出来,谢兰芝也没能消化掉她哥竟然是侯爷儿子的事情。 原本谢兰芝在,屋里还有几分人气。等她走了,这屋里就像是空无一人般安静。 谢砚还是方才的姿势垂眸坐在椅子上,全身都没动,只眼睫眨了眨。 半响之后,他才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包裹上。 刚才谢兰芝说,这里面是她送的东西。还提醒谢砚,说今日是他的生辰。 生辰吗? 谢砚从来没有如此厌恶过自己,他甚至想,若是他不出生在这个世上,那是不是就不用经历剜心之痛? 可惜,没有这种可能。 谢砚扯了扯唇角,不打算将包裹打开。 就在这时,谢兰芝去而复返,站在门外道:“大哥,忘了告诉你,里面的衣袍是我做的,另外一件礼物是嫂子……是颜小姐送你的。” 说完,谢兰芝见屋里没动静,便叹了一口气回房了。 谢砚转开的视线又移了回来,半响之后伸出手去拿那个包裹。 他手指是颤的,甚至打了几次都解不开结扣。 最后,包裹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青色长袍,上面还有一条腰带。 许是和谢兰芝通了气,这条腰带花色和袍子很配。谢砚低下头,用指腹轻轻的蹭了蹭上头的花纹。 花纹很漂亮,谢砚认出来,这和当日成婚时,她喜袍上的女红手法一样。 这是颜如月亲手做的腰带。 谢砚用力的攥紧腰带,越攥越紧,似怕一松手就会不见了。 . 谢家兄妹已经出了北山镇,颜德春才知道这件事。 将颜如月叫过来问了好一会,她都说厌烦了,不想继续了。颜德春眉头拧的似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他重重的叹气,忍不住对女儿发了脾气。 “月儿,你这是胡闹啊!” 话落下,抬眼看女儿红肿的眸子,剩下的责备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事已至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