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且退下,”袭玥接过信件,上面只写了一句话:信件上含有太子的印章,只需将药水撒上去即可。 这人虽然只留下这只言片语,可这字里行间看来,这信件指的分明就是太子与南疆长老陷害朝臣的书信往来。 一直以来,她与景琪屡屡猜不透这信件中的玄机,这人不但知道信件的事,还知道如何破解其中的秘密,这天下,除了太子,怕就只有南疆长老了。 他果然还活着! 袭玥脸色一瞬间严肃了几分,接过了盒子。忙问道:“这盒子的主人呢?” 那孩子被袭玥的脸色吓了一跳,忙老老实实的回道:“小人不知,那人并未露面,只是交代小人将这东西交给王妃。” 并未露面,南疆长老如今可谓是过街老鼠,一旦露面,定逃不过王府和太子的眼线,若真是他,那这上面所言,便是真的。 “王妃,要不要将他抓起来,严加审问?” “不,我没有说谎,不要抓我……”那孩子一听要抓他,吓得脸都白了。 “放他走吧!”袭玥道,看的出来,这孩子没说谎,眼下,还是得试试这上面的法子是否可行。 书房内,袭玥将信件摊开,琪王将药水撒上去,只见这无色无味的液体落在纸上并无半点痕迹,不一会儿,一个红色的印章便映入眼底,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肖景烨’三个字。 想不到,原来这信件的秘密竟藏在此处,有太子的玉印为证,这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王爷,查过了,城内并无南疆长老的踪迹。”沐风回来禀报。 难不成,送了这药水,便逃出了城? 这南疆长老是有多大的本事,竟能逃过景琪和太子追捕? 翌日,吕章被押解流放的同时也正是国舅远离皇城赴任的日子,一切从简,此时已带着家眷抵达城郊,太子亲自相送,避开了众人,与国舅道:“舅舅,你且放心,我已经通知了淮南府尹,章儿途径淮南之时,便会出手救下章儿。舅舅暂且忍耐,待我安排好一切,定会让舅舅重返皇城。” “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舅舅虎落平阳,昔日的势力一夕之间均被袭渊招致麾下,袭渊虽野心勃勃,但定会助你登上皇位,这段时间,切勿与他再起冲突。” “舅舅放心,景烨心中有数!” “好了,你回去吧,待舅舅安定下来,定会为你招兵买马。积聚势力。” 太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国舅爷目送他远去,这才让众人启程。 草丛里,一双阴冷的视线打量着这一切,深深凹陷的双眼迸射出浓重的杀意,身边几条毒蛇蠢蠢欲动,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树梢微动,紧接着几十个黑衣人突然冒出来,手持长剑将他们团团包围。 看来,想杀他们的不止他一人。南疆长老收了手,坐等着看戏。 “你们是何人?竟敢阻拦朝廷命官!”国舅爷怒道,身后的女眷早就吓得缩成了一团。 为首的黑衣人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杀!” 一时间,林子里腥风血雨,惨叫不断,无数家丁女眷纷纷惨死在黑衣人的剑下,国舅被人围困,身上已被砍伤多处,狠了心,撇下还在母亲襁褓中的小女儿,一个人冲出包围。 身后,婴儿啼哭的声音划破天空,紧接着便再没了声响,黑衣人身形移动的一瞬,衣袂飘起,一枚金灿灿的禁军令牌格外显眼。 南疆长老眼睁睁的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