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曾冒死替她寻药救她命的男人。 同样,他也是她能豁出性命维护的知己,朋友。 她将自己的身子给这样的“朋友”,已是赚到了,不是吗? 她甚至还有一点点庆幸,这个男人是木三。 可两人毕竟做了几年“朋友”,一下子睡在一起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除却女儿家矜持外,她还有点放不开。 更何况韩暮好像对她有什么误解,她要先解释一下,缓解自己对接下来的事的紧张。 便舔.了下唇角,“当年我……” “不愿就立马走。”男人似醉的不轻,并不愿给她留准备的时间。 倌倌被他沉厉声音吓到,怕他反悔不救爹爹,猛地闭眼抱着他脖子,身子发颤的道:“我……我愿意。” 黑暗中,男人呼吸骤然粗重几分。 她吓得身子抖瑟了下,忙松了抱着男人脖子的手,乖乖躺好,一动不敢动,心头却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过了许久,未见男人有下一步动作,倌倌惊疑的睁开双眼正要看他。 男人忽然垂头吻住她的唇,好似她唇上涂抹了她最爱吃的杏仁酱,能令他不知疲倦,嘴里都是他青松清冽的酒味,倌倌脸颊渐变发烫,心砰砰直跳如小鹿乱撞,呼吸迷离中,眼角余光瞥见榻角自己脚边的裙角翻飞。。 倌倌羞燥的偏过滚烫的脸,不敢看男人的脸,呼吸似也跟着一下子变轻了,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想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时,男人似察觉到她的紧张,忽然抬眸看她。 她在他清冷的眸底看到一丝迷乱,和以往不同的疯狂。 他似一名殷诚的信徒般小心翼翼的吻着她,连脚指头也没放过,到最后一层阻碍,他却忽然停下,覆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低问:“不怕我吗?” 双目紧闭的女子,身子猛一抖瑟绷紧了脚尖,明明是一副惊惧害怕的模样,却低若蚊蝇的道:“不怕。” 韩暮眸色晦暗如渊,垂头咬在她唇上。 女子吃痛睁眼对上他的眸子,她飞快的偏过脸,有些报涩的想要抱着胸前遮羞,似怕他不喜,刚伸出的双手又攥紧了身下的被褥。 似知他不会放过她,她舔.了下唇角生若蚊蝇的道,“……因为你是木三,是我的朋……” 说罢,她似觉此话不妥,猛地住了嘴,报涩的瞧他一眼,不再说下去了。 只一刹那,韩暮眸底浑浊之色褪尽,渐渐呈显出疼惜的神色。 倌倌见他半天没反应,疑惑的转过脸看他,刚和他四眼相对,男人眼神较之方才愈显深沉,他痛苦的粗喘口气,极快的背过身去。 只闻黑暗中响起一道似压抑着什么的闷。哼,还没等倌倌想明白他在做甚么,他已仰面躺在榻上。 她忙去查看他身子是否有恙,手伸了过去…… 一刹那,感知到掌心里的温热,倌倌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 韩暮极快的翻身下榻,点亮一盏烛火,用他的衣衫擦拭她掌心。倌倌这才回过神来,脸腾的一下燥透了。 她忙要缩手,韩暮视线绞在她掌心纵横的几道伤口,眉峰一凝,“怎么伤的?” 倌倌下意识抬头看他,却猝然撞上男人健壮的身体,似烫着般缩了回去,小声道:“……你先穿好衣裳。” 男人施加在她指尖的力道猛地的加重,知他不悦,倌倌迟疑了下,低声道:“是我刚才捡玉牌的时候被瓦片剐蹭玉牌的伤到的。” 原来她赴约来迟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她…… 可她为何会被瓦片剐蹭伤? 韩暮眸底袭上一丝疼惜,将心头疑惑压下,一言不发的极快穿上衣裳,就要出门。 倌倌忽的叫住他道:“我有话和你说。” 韩暮驻足看向她,女子面上袭满红霞,樱.唇红肿,看起来拘谨又紧张,似乎生怕他走了。 “我去去就回。”韩暮草草丢下这一句话,便出了门。 待他走后,倌倌胡乱套了件衣裳,怔忪的屈膝坐在榻边,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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