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强硬的态度,跟审问似的。 太不寻常了。 夏茗突然就想到了在深山里遇到的男人,莫非和那姓霍的神秘男人有关? “那些是什么人?”夏茗谨慎地问邮差。 “不清楚,最近几天突然出现的。”邮差摇了摇头,他看着夏茗姣好的侧脸,忍不住提醒道:“听说最近有犯罪团伙逃到附近的村子,公安在到处抓人,总之很不太平,出门得小心。” 犯罪团伙? 夏茗凝眉,若有所思。 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村头突然出现的几个年轻人,还有所谓的犯罪团伙,一定跟姓霍的神秘男人有关。 他究竟是谁? 为什么一身伤地出现在深山,跟犯罪团伙是什么关系? 而他为什么对“霍琳”这个名字,反应么大?难道说霍琳这个名字,跟犯罪团伙也有牵连?又或者说,犯罪团伙中,有人叫霍琳? 理不出头绪,夏茗一个头两个大。 邮差见夏茗皱眉沉思,忍不住又瞅了两眼她姣好的面容,但还有信要赶着去送,还是匆匆离开了。 村头突然出现几个神秘年轻人,似乎没盘问到理想的结果,阴沉着脸,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夏茗见状,也没有再逗留,一边往回走,一边把信封收进口袋里。 手探到口袋,摸到了姓霍的男人塞给她的纸币,还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夏茗动作一顿。 她连忙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凝眸一看,竟是被她拒收的劳力士钻表。 夏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铁定是那男人强硬把钱往她口袋里塞的时候,趁她不注意,一并把腕表也塞进去了,还真应了他那句霸道的话:我想给出去的东西,还没有人能拒绝。 偷偷塞给她的,让她怎么拒绝? 夏茗哭笑不得,把腕表放回口袋里,寻思着这玩意儿放哪里会安全些,如果有机会再见到那人,就把它还回去。 再见到啊…… 脑海中飘过这三个字,夏茗心头划过一丝异样。她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抛之脑后,抬步往陆家的方向走。 此时的陆家门口,吵吵嚷嚷地聚集了不少人。 “陆家的贼娃子回来了!” 不知道大喊一声,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射在夏茗身上。 这么大的阵仗,让夏茗沉了脸色。 她飞快扫了一眼,发现了最中央剑拔弩张的王丽娟和花娃子,心下了然。 原来,王丽娟抱着竹笋回家放好后,马不停蹄就去找花娃子算账了。 花娃子又抵赖到底不承认自己偷笋,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卯上了,直接闹到陆家门口,要找夏茗对峙。 此刻,两个人都是面红脖子粗,大眼瞪小眼,王丽娟的脖子上有指甲印,花娃子脸上也有抓出的红痕,明显已经动过手了。 和花娃子“分赃”过的短发村妇四喜心虚地缩在一旁;陆家出来了四个人,领头的是早上骂过夏茗的中年女人和老妇;四周围着的左邻右舍,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场面一看就知道,一场大撕是免不了的了。 夏茗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杵在门口的四个陆家人,微微眯起了眼。 从之前的流言蜚语中,夏茗对陆家有了模糊的概念,再对号入座杵在门口的四个人,认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