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乌鸦嘴。” 舒非墨鄙视着他们,愤愤不平:“夫妻俩以多欺负人少啊。”好歹一个是军委副主席,虽然是过气的,一个是国家教官,这么没道德。 玉枫和言曦对看一眼,就是摆明了欺负他孤家寡人又咋滴? “弟妹,你就这么放心玉枫‘贴身’保护小瑜,你要知道小瑜可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感情可深厚着呢,小时候我欺负一下小瑜,这丫可是抡起拳头来打我,如今这日对夜对,要是一不小心来个旧情复燃,你就不怕?”舒非墨阴阴地说道,真那么情比金坚,他就偏要挑拨离间一下,没理由看着人家伉俪情深寒碜自己,总得拉几个来垫背的,至少不能让他们太得瑟了。 舒非墨说的乐,完全没看到玉枫的脸渐黑了下去,用眼神冰冻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混蛋,他那个时候是为替司马瑜出气吗?分明是这厮小小年纪不学好,调戏班里小姑娘,还嫁祸给他,他一个不爽才给了舒非墨,跟舒非墨欺负司马瑜根本是两回事,这样都能被他扯在一块去,果然是人至贱无敌。 言曦凉凉地喝了口水,根本不受舒非墨的挑拨离间影响:“你都说他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要燃早就燃了,还用有我出现的份吗?”这人平时脑子挺聪明的,居然连这么浅白的道理都不明白。 舒非墨噎住,秒杀! “说起司马瑜,这些日子我在她身边,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玉枫面色不变,语气却冷淡了不少,自从知道司马瑜曾经想置言曦于死地,他就再无法把她当成妹妹那样看待,就连那份浅薄的情感也不复存在,他本就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向来有仇报仇,而杨言曦就是他最不能碰触的底线,碰者则死。 “这话怎么说?”说起正事,舒非墨立时变得正经。 “你还记得那天江霖和言曦大打出手的吗?” “当然记得。” “这,和司马瑜有什么关系?”言曦问道,那天她约了司马瑜,自然不是单纯为了与她见个面那么简单,她趁着混乱的时候,偷偷把当初威胁刘启煌的那些资料放进她的包里,事情也是按照她所料的那样,在司马瑜出餐厅没多久,刘家人就使计偷偷翻查了司马瑜包里的东西,这样一下,刘启煌就是不想相信,也不由得信了。 “司马瑜自幼有晕血症,一见血就会晕倒,但是那天她帮着江霖擦拭手上的血迹的时候,却十分镇定,回到家后,她连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靳长生,她的靳叔叔,似乎都忘记了,生活习惯也与以前截然不同。”他和司马瑜自幼相识,混入司马家的时候,他有些担心,司马瑜会认出他,但到后来,他完全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舒非墨何等聪明,一听玉枫这话,便猜想出他的意思:“你是说,这个司马瑜,是假的?” “不只是假的,而且她极有可能是扶桑国派来的奸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随便整一个跟司马瑜一模一样的脸太容易了,司马瑜前阵子又去过扶桑国,完全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调包。 言曦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跟司马瑜认识不深,自然是查觉不出她有哪里不同,但是司马瑜看她时,眼睛流露出来的是真真确确的怨恨,不像是作假,若那人不是司马瑜,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跟她有仇怨? “这事扶桑国也掺上一脚?”舒非墨惊道,司马家、玉家、刘家三足鼎立,局面已经开始失控,但是闹再大,总归是华夏国自己的内政,了不起就改朝换代,但要是再掺杂一个扶桑国,又不知该是怎么复杂了,说不定会有灭国之危。 “扶桑国向来野心勃勃,我们华夏国的事他们什么时候不来掺一脚,分上一杯羹,不只是扶桑国,只怕是连黎国也在伺机而动。” “你在司马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言曦也觉得事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更严重些,黎国是当今强国,无论经济、军事都胜过华夏国一筹,倘若两国双重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有想过,司马翼为什么要暗中处决那些对国家有贡献的科学家吗?他们可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那日他们在晶片里看到的画面,就是司马翼派人枪杀在研究所里所有科学家的画面,这种事情司马翼自然是不敢派警卫去做,动手的人是楚御天,也就是楚煜城的父亲,这也就是为什么楚煜城拿到这份东西,交给杨言曦,却不说明真相,为人子女的,谁能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上绝路,但楚煜城毕竟良心未泯,深知这事攸关国家,不忍将晶片毁去,而将它交给了杨言曦,一切旦凭天意。 两人当时看了晶片里的内容只觉得义愤填膺,鸟尽弓藏,他们以为司马翼是怕机密外泄,干脆杀人灭口,以备后患,如今经玉枫这么一提醒,他们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于主观,杀人毕竟是重罪,如非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