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啦是啦,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你不到,你手下的人也快找疯了。” “也没去哪,就到处走走。”其实是被某人伤透了心,忧郁地跑去流浪,是真的流浪,一分钱都没带呢,堂堂海上霸主差点沦落到去当乞丐的地步。 “对不起啊,那天我的话太重了。”言曦诚恳地道歉。 “没事,是我不对,幸好玉枫没事,不然我也不知道拿什么面来见你。”玉枫是他的情敌,但是如今他却必须庆幸着玉枫平安无事,否则他便连跟她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我们还可以当朋友吧?” “当然,只要你不生我气就好。”言曦微微笑道,失而复得的爱情、友情,她真觉得人生圆满了。 “那,既然我们和解了,总该来个拥抱表示一下吧。”楚煜城也不等言曦有所表示,张开双手,将她抱住,他都被三振出局,还不给他抱一下,安慰他受伤的心灵么? 一秒,两秒,三秒! 玉枫不露痕迹地言曦搂过来,玉枫到底是玉枫,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而且是龇牙必报的那种,他不介意狠狠地打击这些敢觊觎他老婆的人,只听得他低沉有如大提琴划过般好听的声音道:“既然是言曦的朋友,我们结婚那天,希望你能来。” 楚煜城脸色一僵,恨不得用眼神杀死玉枫,好你个玉枫,够狠的,专打蛇七寸,怎么不干脆在扶桑国死了得了,免得出来祸害世人。 “一定到。”楚煜城伸手与他交握,两人的眼神相互厮杀,手中也各自使劲,云淡风清的表面下早已战得如火如荼,其中有多大劲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言曦无奈一笑,轻轻拉开二人的手,真当她瞎的没看见吗?二人怎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萧家刑事堂里,伊藤寒端坐在床上,其实也算不得是床,只是由几块简陋的木板随便搭建起来,人坐在上头,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都可能会倒似的。 伊藤寒身体完好,只是脸色苍白憔悴了些,可见没受过刑,不过进了萧家,早晚得去一层皮。 伊藤寒突然睁开了眼睛,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少了以往的锐气,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见到里面的景况,言曦并不觉得奇怪,依着萧扬有报必报的性格,就是没仇,他看着不顺眼,都要将人好好整治一番,何况是跟他颇有恩怨的伊藤寒。 抓到伊藤寒的经过并没有太多的惊心动魄,苏言涵总归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工,那些个刑罚,她忍得了一种,却决计受不了那十八般刑罚,每一种都能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还不等萧扬试验到一半,苏言涵便松了嘴,将伊藤寒所藏的据点说了出来。 伊藤寒不再是当初那个受尽天皇宠爱的未来皇储,天皇对他基本是采用放羊吃草的态度,而他原本还可以依靠的忍者暗卫也被他弟弟抢了去,身边能用上的人少之又少,自己又是个瘸子,玉枫和萧扬过去的时候,胜负根本没有过多的悬念。 “杨言曦,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情重义了,我知道你是曾经真心待我的,所以你一定会来看我这最后一面。”伊藤寒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水杯,但是杯子离他所坐的地方有点远,他的手够不到,除非他是用爬着过去的,但是身为皇子的尊严,他不允许自己像一条狗一样,任人践踏,他知道萧扬是故意的,萧扬不用任何肉体上的刑罚折磨他,而是想用精神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言曦帮他拿过杯子,递到他手上:“你为什么还要回到华夏国,在扶桑国,你至少可以保证性命无忧,玉枫和萧扬不见得会去冒险杀你。” 伊藤寒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仰头狠狠地灌了整整一口,虽然悲愤,但语气却是平静的:“我不甘心,我本来可以美好的人生,都是因为你们而毁掉,如果不是因为这条腿,我现在依然是国内最尊贵的皇子,而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废人。” “你恨玉枫,恨萧扬,恨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我们从来没有得罪过你,是你自己犯上我们,那块晶片本来就不属于你们扶桑国,是你自己心怀不正,才会有此下场,若不是你将我绑了去,差点让我废掉双脚,枫又何至少非废了你这双腿不可,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你怨天尤人,难道就能自己的心灵得到救赎吗?”言曦的语气同样平静,伊藤寒坐在这里,寂寥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初见时的他,同样忧郁无助,可怜得惹人怜惜,当时他装病人,装残废,如今他倒是真真坐上了轮椅,再也站不起来,这一切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各位其主,我为自己国家荣辱兴衰,我做错了吗?”伊藤寒摇摇头,“我没有错,是玉枫毁了我的人生,就是杀他一百次也不足以泄我心中之恨,可惜天没长眼,他居然没死,命可真硬,早知道,当初在抓到他的时候就该一枪了结了他。”他的眼中闪现着恨意,他的恨已经深入骨髓了,非人力所能改变,但是他对杨言曦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