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二人面面相觑,想追又不敢追。 “段瑞金……”上楼梯时,阮苏稀里糊涂地摸他的脸,柔嫩的指腹从他眼皮上划过,几乎戳瞎他的眼睛,却毫无自责之意,还疯疯癫癫地问:“你真是段瑞金吗?不要骗我,骗我是小狗……” 段瑞金忍着没发飙,沉声道:“你再直呼我的名字,我就打你屁股。” “啊,不要不要……” 她记起了那份痛,也可能是风油精的酸爽,总之放过他的脸,改为打酒嗝。 母鸡似的咯了一路,他们来到二楼走廊。段瑞金正要推开她卧室的门,肩上人突然使出一股牛力,挣扎着落了地,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抵在墙壁上,一副小霸王抢亲的架势。 “我问你,你将来真的会弃商从戎吗?” 段瑞金皱了皱眉,“未必。” “那你真的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六亲不认,连我们都杀掉吗?” 他无语道:“怎么可能?” 她借着酒劲道出自己多日来的担忧,“可我做过一个梦,梦里你不在段家,在很远的地方带兵打战,为了不被敌人牵制,把我们这些拖后腿的姨太太们,全部杀掉丢进了井里。” 段瑞金面露惊讶,心道她莫非就是因为这个梦,才不肯接近自己? 可是天底下,有谁会把梦当真? 她是不是在害怕,怕自己将来有一天会抛弃她,所以才想象出这个梦境? 想到这里,他抬手捋了下她凌乱的刘海,轻声说:“我可以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阮苏呆呆地张着嘴,不确定要不要信他。 段瑞金呼吸加重,弯腰凑过去。弯到一半时发现二人身高差距太大,实在不方便,就干脆把她抱了起来,嘴唇靠近她的唇。 隔壁是小春鹃的房,房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缝中是双黑漆漆的人眼,闪烁着嫉妒与怨恨的光。 二人对此毫无察觉,在嘴唇即将碰到彼此时,阮苏捂着嘴弯下腰,发出痛苦的干呕声。 段瑞金无奈地放弃了心中的打算,抱她去卫生间,传唤小曼上来为她洗漱换衣。 一番折腾后,门关了,阮苏独自躺在大床上,双眸一片清明。 对方的话在耳边回荡——我可以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她怀疑自己被那男人下了迷药,否则为何会在明知前方有危险的前提下,还蠢蠢欲动地想往前走呢? “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入睡。 话说这彭富贵,昨晚得了她的眼色后,客客气气接待了来者。因送走客人时阮苏还在看电影,没回公馆无法电联,他便在翌日上午打来电话,禀报了昨晚的进展。 来人支票都带在身上了,是铁了心要买这家店的,但听说老板临时离开,不肯与他交涉太多,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让阮苏回头联系他。 阮苏问:“这下你看见他本人了,是谁?” 彭富贵支支吾吾,“这个……要不您自己来见见?见面就知道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那人要么是认识的要么有点名气,那他为何不肯说呢? 阮苏道:“你该不会是吃人家的嘴短了吧?他让你不要说的?” 她一语中的,彭富贵不由得夸赞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