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扣子,脱掉外面那件薄款短袖开衫丢掉一边去,她里面还穿有一件白色短款小背心。 那么多人惦记她不是没有原因的,脸长得好,发育得好,腰肢盈盈可握,身上没有一点儿多余的赘肉,两条长腿笔直又纤细。 靳博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明亮亮的眼睛看她,臂弯突然穿过她的腰肢,半起身将她翻过来,整个身躯放肆地压下,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借着小地灯亮着微弱的光,他晦涩不明地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梭巡。 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辨认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林以鹿仰面躺着,抬起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神惺忪又朦胧,整个人都带着倦意,看起来让人觉得长期缺乏睡眠。 “你几天没睡觉了?”她问他。 “三四天吧。”少年眼里没藏着那点青涩而不为人知的燥热,在她眼睛上密密地亲了两下,俯到她耳畔低语:“宝贝,想做。” 发烧会增加机体消耗,从而会影响男生某些方面的能力。林以鹿嘴角憋着笑了下,男朋友,你想怎么做?能做吗? 林以鹿眼尾的笑意还没有褪下,靳博屹看见了,知道她脑子在想些什么,用指腹按了按她的眼角:“等着,到时候有你受的。” 林有鹿反身把他压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一个劲儿的使坏,微卷的长发凌乱慵懒地披散在肩身,窗帘缝隙里的日光洒在她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隐形的金边。 这场景像以前做的一场梦,靳博屹觉得自己迷疯了,两手扶在她的腰上,眼神隐忍又深沉地看着她。 看他脆弱又克制的模样,林以鹿笑得眉眼弯弯,像一朵绽放中的娇艳玫瑰,她轻轻咬住他的耳朵,很坦然也很直白地说:“我不想等怎么办?” 她第一次咬他耳朵。 一股前所未有酥麻从耳边蔓延,直接蹿到他心底,每根神经都直至跳跃、燃烧,比羽毛还挠人。 靳博屹知道这人是故意的,故意撩他,仗着他不会拿她怎么样,有恃无恐。 靳博屹被她磨的受不了,在她腰上没轻没重地掐了一把,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把她脑袋按着胸膛里,低头在她发间吻了下,笑说:“你是想让我死是吧,嗯?” “我看你挺享受的。” 林以鹿往上挪,脑袋搭在他肩上,又想去咬他耳朵。 靳博屹别开头,修长脖颈上的青筋跳动凸起,像春草清朗的山脊,看上去是那样的生机勃勃,令人心猿意马。 林以鹿现在就像个失而复得小兽,逮着机会就有一下没一下轻重啄咬他。 靳博屹怕亲多了会把病毒传染给她,躺在床上清心寡欲了好一阵,实在忍受不了,翻身,两手扣着她,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床上亲。 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林以鹿肚子有些饿了,靳博屹打客服电话,让工作人员送餐上来,倾身过去拿起茶几上礼袋,拿出里面一盒新内裤,笑说:“买小了。” “买小了?”林以鹿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我是根据身高体重买的尺码……” 说着,她目光缓缓往下移。 “还想占我便宜?” 林以鹿挪开眼,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下,低声说:“又不是没见过。” 靳博屹现在发着烧,脑子转得慢,他刚想问你什么时候见过了?结果突然想起来他那天在她家的事,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咳了两声,狐假虎威地说:“抓过了还买错,女朋友,你这眼神不太好使啊。” 两人耳朵都泛着红,他噎一句她呛回一句:“就是眼神不太好使才会看上你。” “同理,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才会栽你身上那么多次。” 林以鹿抬眼看他:“你是在骂我还是在骂你自己?” 靳博屹有些痞气地笑了下,“你猜?” “猜你个鬼。”林以鹿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抓起旁边的枕头丢他:“赶紧去洗澡,一身汗臭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