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好看到这个了,觉得画得很新颖。” “画上的女孩很像你, 是以前认识的人?” “拜托,见到他的是你, 又不是我。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严苏遇笑了笑, 没有问下去:“收下吧,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人, 别人的心意。” 秦见月没说什么, 她将小花瓶放回置物架,又问他:“他和你说起我什么?” 严苏遇说:“没有太多, 只是问是不是有个女孩住在这里,描述了一番, 我承认了。” “你就一点也不怕把我出卖是吧?万一这人图谋不轨怎么办。”秦见月奚落他。 严苏遇惭愧一笑:“兴许是长得太帅了,让人迷惑。况且他画得很认真,坏人也没有这样尽心周到的。”他又指一指那个花瓶。 秦见月假装说:“啊?居然还有帅哥对我情愫暗生啊。稀了奇了。” 严苏遇道:“快好好想一想对方是谁, 免得错过一段好姻缘。” 要不是严苏遇不认识程榆礼, 秦见月都怀疑这话是不是在讽刺她了。 她笑着, 悦纳了花瓶, 往楼上跑:“好的, 我回去好好翻翻通讯录!” 跑进自己的卧房。咚一声, 把门关上。秦见月把花瓶搁在一边, 脱了外套准备冲个澡。冬天的清早淋过雨还是挺凉飕飕的。 出来后, 她裹得严实, 用纸巾擦一擦花瓶上的灰尘,看了又看。 什么用意呢? 如果他是恰好路过平城,恰好走进这个店里,发现秦见月住在这,恰好花时间学了一下这门手艺。 这些恰好拼在一起实在是过于离奇了。 难道,程榆礼是特地来这里找她不成?匪夷所思。他看起来并不是吃回头草的人。 无论如何,花瓶上的少女会让秦见月心中一暖。想起那一次他说要去侧舟山取书,秦见月这才想起她还落了一本日记在那,不难猜测,他大概率已经看过。 轻舟已过万重山,她不去深想了。 她给花瓶拍了张照,找到已经沉底多时的聊天框。 秦见月:谢谢。 - 程榆礼跟严苏遇有过那么一回接触,严苏遇有他狡猾的一面,仅仅一天时间相处,他无法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威胁力度有多大。程榆礼没有多套他的话,但一个小小行为让他倍感意外。 严苏遇居然十分宽容大度地答应程榆礼,把他的瓷器送给见月。 程榆礼承认,这是他无法拥有的洒脱胸襟。 如果不是高手中的高手,那就是还不够喜欢。 程榆礼就这么和严苏遇认识了一下,且相处得友好和睦。 他采取的策略很简单:打不过就加入。 收到秦见月的消息时,程榆礼在申城,他刚起床不久,在餐桌前处理沾到手上的黄油。用湿巾裹住手指缓慢地擦拭。手机屏幕亮一下。看到备注,他紧急取过来看。 她发来那个花瓶的照片,并说“谢谢”。 此前还疑心严苏遇会不会故意将东西藏起来。 是他小肚鸡肠了。 程榆礼点开图,发现瓶器的色泽经过高温变深了许多。但无伤大雅。 又仔细看一看她发来的谢谢。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话。他略显失落放下手机,继续平静地擦拭手指。 力度大了些,彰显着郁郁寡欢的心迹。 视线投向窗外,他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