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古碗说:“慕容青,我相信你生前一定是个很漂亮的人,有很多男孩喜欢你。如果你是的话,请动一动。” 话音刚落,古碗真的动了,花花舒了口气:“漂亮姐姐,你最好了,你和我一样漂亮。”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我瞪她一眼。花花根本没看我,嘴角咧着,好像在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这种气氛下,她怎么可能笑的出来。 我继续道:“漂亮姐姐,请你回归本位。” 古碗缓缓滑动,居然又回到了“否”上。她还是不肯回去。我们互相看看,焦躁的情绪在蔓延。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慕容青,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和我们说?” 我刚说完,王思燕突然开始干呕,左手捂着嘴,从嘴角冒出酸水。花花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毛病啊,又怎么了?” 我开始厌烦这个女孩了,一点同情心没有,其实开始她给我的印象还不错的。 我一只手压着碗,站起来,来到王思燕的身旁,用另一只手拍打她的后背:“你没事吧?” 王思燕抬起煞白的脸,轻轻擦擦嘴角的涎液,虚弱地对我说:“齐翔,我可能怀孕了。” 第五十八章 十七孔桥 听到王思燕这句话,我脑子嗡一下炸了,心乱如麻,眼前阵阵发黑,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垂头坐回座位,看着眼前的她,一阵阵心酸和绞痛,嗓子眼里冒酸水。 我和王思燕这个情分算是到头了,以后可得敬而远之,她有了孩子,我要再有非分之想,不道德也不道义。 我心头升起恨意,一想到王思燕的孩子是那个黄毛的,恨不得掐死他。 这时古碗缓缓滑动。花花惊喜:“动了动了。” 这只碗滑动到一个字上。我们看到这个字,一时竟然无语。碟仙走到的这个字是“惨”。刚才我问慕容青,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想跟我们说,她走到了“惨”字上。 “我们知道你很惨,”我说:“我们也想帮你。解脱,还要从自己的心结上解,你有什么想和我们最后说的?” 古碗滑动,落到一个字上,这个字是“悔”。 此字一出,大家互相看看,心里都不是滋味。花花轻声叹气:“何尝不是一个苦人呢。” “我们了解你的心情,请你先回去,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我说。 古碗慢慢移动,绕着中间的本位转了三圈。刚一停下来,我们三人同时长舒口气,把手指从碗底挪开。我看看表,下半夜一点,整整一个小时。 我全身酸痛,汗出如浆,坐在椅子上。 这时。对面椅子上撑开的红伞,“啪”一声,没人动的情况下,突然闭合。 我们互相看看。我疲惫地说:“她走了。” 我站起来,勉强支撑着,把碟仙的这套东西都收起来。我拿起手电筒,来到橱柜前,轻轻敲了敲,柜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们三人来到身后,我问花花:“你们从来没打开过吗?” “一次都没有。”花花说。 我拉住柜门,深吸口气,使劲一拉。柜门没有上锁,可能许久未开,锁面之间已经生锈,发出嗞嗞的怪声,我再一使劲,“砰”拉开柜子。 我用手电往里照照,柜子里空空如也,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味道。手电光扫过柜子,在柜子的顶部,横插着一根挂衣杆。我犹豫一下,一只脚跨进柜子,使劲拽了拽杆子,杆子是铁做的,非常结实。 我把手电递给身旁的王思燕。然后钻进柜子,伸出双手握住杆子。 王思燕道:“你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秉神凝气,把力道加在双手,胳膊一较力。我利用这根杆子来了个引体向上。杆子略略颤颤,依然没有大动,结实得很。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