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不对啊,楚承昭和大皇子不对付啊,怎么会给大皇子妃推荐赵颐宁去医治? 她蹙着眉头一脸深思的模样,嘉平县主就接着同她解释:“我父亲是父亲,我是我,母妃是母妃,并不一样的。” 大皇子妃在嘉平县主的时候亏损了身子,其后就一直在后院养病。嘉平县主更是在宫里长到七八岁才出宫,那时候永平帝因为隆让太子的死,身子也很是不好。她又是在家服侍母亲,又是入宫陪伴祖父,和亲生父亲的相处时间相比之下就很少了。后头她长大一些就定了亲,关起门来亲自绣了嫁妆。嫁妆绣好了,人也就出嫁了。 所以楚承昭在深入了解之后,将大皇子和大皇子妃、嘉平县主区分开来,并没有迁怒到她们身上。 宋瑶又点了点头。怪不得,今天嘉平县主给她的感觉格外不同。 往常嘉平县主对她也算颇为照顾,但彼此还留有一段距离,今日再见,却好像隔阂消失了,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这估计还是跟楚承昭同她示好有关。 三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小院里。 嘉平县主问赵颐宁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赵颐宁就把医馆的事说了。 嘉平县主听完就笑道:“这还不容易?我府里那个老大夫,正愁出去后做什么营生呢。阿月要是不嫌弃,就把他雇到医馆去。” 大皇子府的那个大夫,给大皇子妃看了好些年的病,一直不见起色。尤其最近大皇子也有些不好,他也只能治标不治本地开些安神的汤药。任务越来越重,这老大夫就用年事已高的名头,和嘉平县主请求出府去,所以才有了后头嘉平县主在外头找大夫,让如今身处内务府总管之位、耳聪目明的楚承昭知道了的事。 嘉平县主觉得赵颐宁的医术比那老庸医高明的多,只是看她仍对自己信心不足的样子,所以提出了这个建议。 赵颐宁听完,面上果然一喜,道:“这敢情好,有了老大夫坐阵,我便不心慌了。” 宋瑶拍了板,“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医馆咱们就接手了。见着有份,算上县主,咱们三人合力把医馆顶下来。到时候不论盈亏,我们都三人一起承担。” 嘉平县主点头说好,跟丫鬟要了荷包,随手就拿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也不知道够不够,我先出这么多,回头不够再使人和我说。” 宋瑶也不知道盘下那间医馆要多少钱,那医馆她没去过,只听初十说过是个位置佳、占地大的好铺面,里面估计还屯着不少药材。 她便也起身去妆奁里也拿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和嘉平县主的放到了一起。 赵颐宁却连忙道:“我听邱大夫的意思,铺面连带药材,他一共就准备要二三千两银子,这是连带药柜、药杵那些家私都算在里面的价格。所以不用这么多的。” “没事,你拿着吧,万事开头难,说不定还要有其他支出。” 宋瑶也说:“对,你先拿去,有备无患。” 赵颐宁只得接下,又同她们道:“你们出了这么多的本钱,阿瑶说的三人分账我觉得是不成的,只你们俩分就好。我什么都没出,哪里好意思白分银钱。” 赵颐宁纯粹是在医术上研究多了,发现其中奥妙无穷,自有一番乐趣。虽然她当初去寻医仙传承动机不纯,但是到了现在,却真的生出几分赤诚之心了。所以才想接受邱大夫的医馆接着做,济世救人。 她能有个地方做事就成了,并没有想过还要分账。何况她每个月领着盛园的月钱,这么久了,楚承昭却只让她给大皇子妃诊治了。等于是她白拿了好久的月钱,却没怎么做事,心里已经够不安了。 这上头,嘉平县主就不知道怎么劝了,也怕说多了伤了赵颐宁的自尊心。 她正愁着怎么说,却看宋瑶笑眯眯地拉着赵颐宁的手,笑道:“好阿月,咱俩还客气啊?再说了,你怎么就算什么都没干了?你这叫‘技术入股’。我和县主虽然出了钱,但是我俩不会医术啊。我们出钱,你出力,你可是医仙传人,这通身的本事可是万金难求的。我们不过一人出了二千两银子,就把你这万金难求的贵重人才给绑在我们医馆了,亏得可是你哦!” 赵颐宁被她说的笑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就是没有我,光是县主府里那个老大夫,也能把医馆开起来的。” 嘉平县主连连摆手,“快别提他了,是个只知道稳妥保成的,吃了药和没吃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