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可以在#%路,就像这儿,就可以走了。”说着平安在地上跺了跺脚,示意着。 楚乔乔一边漫不经心的应道,一边拉着平安向外走去。见到孟泽才长舒一口气,她把平安一手搂了起来,对着他说道,“爸爸可厉害了,你去跟爸爸商量我们怎么才能克服困难,成功摘杨梅回来吃。” 平安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楚乔乔扔到了孟泽怀里。 就听楚乔乔对着孟泽是说道,“你给平安洗漱,我的锅快滚了。” 孟泽看了一眼怀里的胖儿子,点了点头,推着轮椅就去了洗漱池那里。 楚乔乔到了厨房,还能依稀的听见平安问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亏孟泽知识面丰富,才没有被他问倒。 “爸爸,我们可以铺路吗?” 孟泽面不改色的往平安脸上糊了一把水,“可以,可是你要考虑铺路所需要的时间问题还有果树的生长需求……”孟泽一大堆知识讲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引导平安思索问题。 听到这儿,楚乔乔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和往常一样热闹的清晨,就这样说说笑笑中过去。早饭过后,趁着有太阳,楚乔乔把家里常用的被子都扛了出来晾晒,孟泽就带着平安一起在旁边做手工。 楚乔乔是第一次发现,孟泽的手工活儿做的也挺好的,桌子上插花的那个土陶罐被平安一不小心弄碎了,在平安害怕的留了眼泪之后,楚乔乔认真的原谅了他。 孟泽趁机刷好感,安慰平安说可以帮他做一个摔不坏的花瓶。这已经两天了,除了和助理商量事情,一有时间孟泽就摆弄他那个花瓶,现在已经成型了。 花瓶并不复杂,造型也可以说的上是简约粗糙,不过采两朵还带着雨珠的月季插进里面,倒比最开始的那个有点破角的土陶罐好看多了。 一开始平安是带着努力听话来弥补过错的心态待在孟泽身边,看爸爸做花瓶,可是后来也忍不住想上手做了起来。孟泽只挑了一些柴火堆里的小木棍,给平安去了外面黑色的皮,又递给他一些细麻绳和黏胶,两父子为了这个花瓶可算是安静了好几天。 等到中午那会儿,平安实在是在家里待不住了,楚乔乔才装作无奈的拉着他准备出去转悠一下。临走前看孟泽推着轮椅在她面前来来回回了好几遍,楚乔乔心软了软,问了一句,“你要不要一起出去?” “嗯,也好。”孟泽点点头。 楚乔乔微微笑笑,这些天,她和孟泽相处的还不错。也许是孟泽以前在她家里睡了两个多月,虽然存在感不足,可是楚乔乔也习惯了生活里有这个人。有了缓冲之后,就算孟泽醒来,和他们一起生活,楚乔乔也没有觉得有人入侵了自己的生活。 今天天气是真的好,西边那里的乌云还很厚,他们头顶却是一片蓝天,云彩大朵大朵的漂浮在上面。雨过天晴,碧空如洗,看着被雨冲刷过的蓝天,还有阳光下因为雨珠折射出光芒的翠绿树叶,楚乔乔感觉心里也敞亮了许多。 或许这种感觉不止她有,看平安带着一个小藤筐,一边跟在楚乔乔身后,蹦蹦跳跳的样子,就知道他也很开心。 家门前的路修的很平整,他们家又是在村后,这时半晌儿午,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三人也乐得清闲,楚乔乔推着孟泽走在前面,一边注意着平安,他手里拿着小篮子,不时的在路边蹲了下来,不知道采了什么花花草草的就往篮子里面放。 三人在楚家湾悠悠然然的过着乡村生活,而远隔了几千米的京市孟家老宅,此时却充满了硝烟。 苏婉坐在红木椅子上,一向温婉的脸上,是遏制不住的怒火,她手里一直不停的转动着佛珠,坐在另一侧的李管家,可以算得上是苏婉最为亲近的人之一了,此时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苏总,惠丰集团这样做是不把我们孟氏放在眼里啊。我们孟氏与他们合作呢那么多年,如今惠丰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肥头大脑的一名属下脸色谄媚又气愤的说道。 苏婉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知道此人一向好大喜功,压榨下属,就算是现在这人说的话十分依旧有五分是假,来到这里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逃脱问责……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狗有好有坏,只要能把事情给她办好了,苏婉不介意这人私底下背着她做的那些脏污事儿。 往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呢!这狗竟然连门都不会看了,除了摇尾乞怜还能干什么? 想到此,苏婉心里冷哼一声,嘴上却是轻声问道,“小吴啊,惠丰和我们合作那么久,为什么在这个关头撤销了与我们的合作?” 名为小吴的中年肥胖男士低下了头,狭长的小眼里飞快的闪过嘲弄不屑的光芒。苏婉不仅养大了他的胆子,也养大了他的野心。 吴昆林以前在孟泽手下做事的时候,只是孟氏名下一间小公司的副总经理,他才华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爬上副总的位置。一次苏婉暗中派人给他发了一封邮件,要他准备一项材料,事后会给与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