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忍不住笑,“看见大夫的一瞬间就病重了。” “是。”叶斯严肃点头,“得对得起这个专家号。” 专家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听叶斯描述了事情的经过,脸色很平静地让他转过去,在他尾椎那按了下。 “唉哟。”叶斯叫,不是装的。 “这么疼?”大夫挑了下眉,低头刷刷刷写了几行,嚓一声把那张单子撕下来,“去拍个片子吧,看看有没有骨裂。” “骨裂可还行。”叶斯笑了笑,拿着单子又去排拍片的队。 等到结果一出来,叶斯跟何修一起傻眼了。 “还真裂了。”大夫叹口气,用小棒棒指着灯板上挂着的片子,“你看这,这道白的就是裂痕,但你裂得非常轻,也就一两毫米吧,不仔细看就一个白点儿。” “那要怎么办?”何修皱眉问,“需要住院吗?要开刀打什么钉子吗?” “住院?开刀?”大夫惊讶了下,摆手,“不用不用。那些尾骨三至四节骨裂的也不过卧床一两月静养,他这个啊,别剧烈运动,睡觉侧身或者趴着,平时上学重心前倾坐,就是撅着屁股坐,你能想象吧?”大夫亲身示范了一下,“半小时就起来站一会,养俩礼拜就好了。” 何修长出了口气,“谢谢大夫。” “那我能打球赛吗?”叶斯皱眉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大夫摇头,“最好不要。你这个骨裂倒确实没什么大事,小跑小跳还行,但打球各种动作和冲撞,延误痊愈不说,万一又摔了呢?” “对。”何修严肃点头,“不能上了,肯定不能上。” 叶斯张张嘴,没出声地叹了口气。 俩人往外走的时候叶斯又觉得好像不怎么疼了,但跟何修提了两次,统统被无情拒绝。他唉声叹气想再商量一下,走过楼梯拐角,冷不丁一抬头,余光里好像看见一个英中校服闪过。 那道校服再闪过的时候,叶斯从楼梯缝隙里看到了那人走路的样子,虽然只有两秒,但有种眼熟的感觉。 “看什么呢。”何修拉了叶斯一下,满脸都是郁闷,“回去上自习了。” “哥,我骨裂了。”叶斯一言难尽地咂嘴,“你比我还生气。” “我没生气。”何修闷声道,顿了顿又说,“你要非履约,那球赛我上,你别上了。” “啊。那也行。”叶斯愣了下,“对啊,可以你上。” “但我不能白上。”何修看着他,“从明天开始你帮我复习英语。” “怎么复习啊?”叶斯发蒙。 “我要练口语。”何修想了想,“我读bbc,你速记,能记多少记多少。” 叶斯皱眉,“意义是……?” “考察我发音是否标准。”何修说。 “行吧。”叶斯叹口气又笑了,“你这人真够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上场比赛了,佛蛋站在作者面前说。 作者抬起头,so? 做一面粉色的小旗。佛蛋想了想,写佛蛋最棒四个字。 作者困惑,要干嘛? 给惨蛋,让他在赛场边摇。佛蛋想了想,勾起嘴角又说,还有别忘了给我俩同框拍照。 第34章 四班的炎炎烈日 叶斯跟何修是踩着预备铃冲进的教室, 叶斯刚一坐下,就感觉罗翰躁动不安地在后头拱来拱去, 试图找机会戳他一下。 “干什么?”叶斯回头。 罗翰小心翼翼地, “那个事……” “知道。”叶斯说, “肯定把首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