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南下攻打镇远侯爵府。激战五天五夜,伤亡过万,斩杀苏难叛军八千,终于夺下苏氏城堡,彻底平息苏难之乱。” “但苏难老贼太过于狡猾,率领心腹几人逃亡,使得臣二人竟不能全功劳,请陛下恕罪!” 两个人写完了奏折,派遣两队骑兵,第一时间给国君和太子送去。 郑陀侯爵道:“不仅仅要给国君和太子送去,还要派遣十几队人,到处宣扬,公开捷报。要让整个天下人都知道,郑陀和梁永年二人剿灭了苏难叛军,平息了越国西部之乱,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梁永年不住点头。 郑陀道:“梁大人,恭喜立下不世之功啊,从此之后您就是我越国的擎天玉柱。” 梁永年道:“不敢不敢,灭苏难叛军,首功在郑陀伯爵,您才是我越国的擎天玉柱。” 接着,梁永年皱眉道:“但陛下应该还是会知道,消灭苏难主力大军的是沈浪和张翀。” 郑陀冷笑道:“沈浪是用什么军队灭掉苏氏主力的?羌国骑兵,这是引蛮军入境,狼子野心,这等行径和苏难又有什么区别?不臣之心,跃然纸上,他这是意图谋反。百年之前,蛮族入境的灾祸还历历在目。” 梁永年道:“对,对!而且他占着有羌国骑兵撑腰,区区一个六品小官,对我们两人狂妄放肆,不但不服从命令来攻打镇远侯爵府,而且还多方阻挠,致使苏难逃脱!” 郑陀道:“不仅如此,他还放纵羌国骑兵在境内疯狂烧杀抢掠,所以这一战他虽然有功,但是过更大。” 梁永年一愕,这一点真没有吧。 郑陀道:“他没有做,我们可以代替他做。” 这话一出,梁永年明白了。 先假冒羌国骑兵到处劫掠,杀良冒功,然后把罪名栽赃到沈浪头上,岂不妙哉? 关键时刻,一定要狠辣果决。 …… 两日之后! 一支羌国骑兵出现在白夜郡内,到处烧杀掠夺。 杀了一城又一城。除了镇远城和白夜郡城,其他城池全部都遭遇了劫掠杀戮。 这白夜郡也是倒了大霉了,活生生被劫掠了两回。 只不过第一次沈浪带人劫掠的是西域商人,而这一次遭殃的是平民。 杀得人头滚滚,一车一车人头往外运。 烧毁了无数房屋。 劫掠了无数的金银。 这些羌国骑兵每到一处城池厮杀劫掠的时候,就大吼说这奉沈浪之命来劫掠。 沈浪向羌国女王借兵一万,但是却没有钱给。 我们羌国骑兵帮助沈浪打败了苏难大军,结果一个金币都得不到。 所以沈浪答应了他们,白夜郡内任由他们劫掠,不管抢到多少都算是军费和犒赏。 这些老百姓哪里能够分清楚这些? 他们就知道劫掠烧杀的是羌国的骑兵装扮,举着是羌国的天狼鹫旗帜。 而且沈浪确实是靠羌国骑兵打败苏氏大军的。 顿时间,整个白夜郡无数百姓纷纷诅咒沈浪。 “这个小白脸城主不得好死啊。” “亏得我之前还说过他的好话,因为他只带人劫掠过西域商人,从来没有动过平民。” “现在他又没钱了,竟然劫掠起我们普通平民了。” “老天爷啊,你为何不睁开眼睛,一道雷劈死沈浪啊。” “天杀的啊!” 郑陀和梁永年杀得太狠了。 整个白夜郡,几乎村村办丧事,处处有孝衣。 然后有人暗中窜连,说要去告沈浪乱杀无辜,犯下滔天之罪。 顿时,一伙又一伙人到处去告状。 有的去白夜郡城,向太守府告状。 有的去琅郡向三王子告状。 有的去镇远侯爵府向郑陀伯爵告状。 甚至有一个退休臣子,带着上百名读书人进入国都告御状。 刚刚平息下来的白夜郡,再一次风起云涌。 …… 如今郑陀驻守镇远侯爵府,梁永年驻守镇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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