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出事的是天澜院,君无极再顾不得其他,催动一直压制的功法,快速出现在凤惊澜的屋子里。 强行运功,如今被功夫反噬,怕是…… 回到无极阁中,君无极闭目调息了一会儿,这才面色稍缓对君泽说道:“君泽,准备一下,去天泉。” 君泽一听,脸色骤变,如今还没到每月十五,这时候去天泉,难不成主子的身体…… 当天下午一袭简陋的马车从战王府出发,一路直奔,出了城门。 次日清晨,凤惊澜领着青儿早早的来到了战王府,因为君无极的药,凤惊澜的受损的身子好多了。 此刻她心里有太多疑问,其实昨日昏昏沉沉,隐约记得在吃药之前君无极给她喝了什么,好像是他的血。 因着她当时意识不清,再加上满嘴血腥味,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君无极走后,凤惊澜静下心来,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对劲,因此一早就来找君无极,问问血的情况,还有他怎么会知道契约这种事。 “你说什么?君……世子出远门了?”凤惊澜眉头紧锁着,想起君无极临走前的神色,心头布满了不安。 “是的,世子昨日下午便带着君泽总管离开了帝都。” “他去了哪儿?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奴才也不知。” 正当凤惊澜疑惑不解的时候,远远就见君昊和端木灵走了过来。 “楚国公府的家风还真是别具一格,凤三小姐一大清早就来找男人,是有多饥渴啊。”君昊阴沉着脸色,话里满是扎人的刺儿。 凤惊澜看到他们,眉头一皱:“楚国公府只是小门小户,当然比不得贵府的家风,虽说都是大白天,但是穿着衣服和不穿衣服出门还是有区别的。” 她堂堂正正登门,比起某人窝在墙角旮旯遛鸟强。 “尖牙利齿!”君昊不屑的冷哼一声,“凤惊澜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真把自己当成世子妃?虽说你有心来操心我战王府的家风问题,可惜了本少爷那位好大哥心里根本就没有了,不然的话也不说说走就走,半句不留。” “……”凤惊澜薄唇紧抿着,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耐烦,不想跟他们在这里废话,拉着青儿就要走,可惜人家是故意在这里堵她的,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呢。 “怎么落荒而逃了?真是可怜啊。不过依着本少爷看,君无极之所以会走,指不定就是嫌弃某人太烦。我劝你还是对君无极死心吧,他不过闲着无聊戏弄戏弄你罢了,现在失去兴致了便玩起了失踪,这可是咱们那位世子爷惯用的把戏。” “多谢二公子的提醒,回头等令兄回来,本小姐一定会将这话原封不动的转告他的。” “等他回来?”君昊像是听到笑话一样,看着凤惊澜的眼神充满的怜悯和同情,“凤惊澜,没人告诉过你,本少爷那位好大哥上次一走便是十年吗?” 十年? 凤惊澜眸中难掩震惊。 君昊摇头叹息一声:“还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你啊就继续沉浸在君无极给你制造的梦境里吧,最好是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否则前面就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