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坐在马车里,凤庭风的话还言犹在耳,想到南宫墨,凤惊澜心头升起一抹不安。 但愿是她想多了。 “小姐,我们去哪儿啊?” 青儿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凤惊澜这时才想起冲动出门,却没想过要去哪儿。 这会儿青儿突然问起,凤惊澜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去哪儿,思来想去,凤惊澜决定去十里花街看看昨夜那人。 大夏的青楼楚馆并不是只做夜间生意,白日里也非常的热闹。 凤惊澜在河对面下了马车,与青儿走小路进了明月楼的后院,却没在院子里找到了燕流月。 问了小丫鬟才知道,燕流月如今都生活在画舫上。 凤惊澜在小丫鬟的指引下来到河边,便长长的护城河上一艘艘画舫精致又壮观! “怎么这么多画舫?” “回三小姐的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天下名花榜重新排名的日子,这段日子每家青楼都想争夺名花榜榜首的位子,到了晚上不但有演出,画舫上点了灯游湖,绵延十里,美不胜收。” 凤惊澜眉毛一挑:“原来这就是十里花街的由来啊。” 感慨间,凤惊澜已经来到燕流月的画舫。 撩开珠帘,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 燕流月坐在软榻上,脸色惨白一片,伺候她的翠玉此刻眉头紧锁,满脸召集。 “怎么回事?” “三小姐,你来的正好,过来看看小姐吧,她腿上的毛病又犯了。”翠玉看到凤惊澜,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 凤惊澜走上来,撩开燕流月腿上的摊子,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你又跳舞了?” 燕流月心虚的低下头。 “只是偶尔跳一会儿。” “才不是偶尔呢,这几日小姐每日都要跳上好几个时辰,奴婢怎么劝都没用,刚刚若不是腿疾犯了,无法动弹,现在怕是还在跳舞。”翠玉直接戳穿她的谎言。 凤惊澜的视线落在燕流月双腿上的淤青黑紫,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对不起,三小姐,但是我有我的理由,今夜的赏灯会,我必须登台,请你帮帮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我跳完今晚的舞的。”燕流月咬着唇,祈求得望着凤惊澜,现在的她每走一步就跟针扎一样的疼,可她必须站起来,站上那个舞台。 只有当她起舞时,那个人的目光才会短暂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理由?” “你来的时候应该看到河边的画舫了吧。” “看到了,别告诉我你冒着双腿残废的危险,就为了那什么劳什子的天下名花榜?” “我必须像往年一样成为花魁,然后登上第一楼最顶层去献舞。”燕流月攥紧拳头,目光异常的坚定,“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入围的资格都没有,今年的角逐异常的残酷,因着腿疾的缘故近半年来我都没有登过台了,所以只能靠着画舫起舞来扭转劣势。” 凤惊澜静静的听着她说,大概了解到这天下名花榜的评比规格,首先是靠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