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漠疏离:“与本世子何干。” 咒术反噬,燕流月原本痛的在地上打滚,此刻再听君无极这话,如遭雷击般狼狈的趴在地上,像是被人丢弃在路边的野狗一样,脸色苍白的跟纸一样。 自小她便知道自己是为主子存在的,主子清冷高贵,他的心更是天山上的积雪,高不可攀,任何女人都无法入他的眼。 她自知身份卑微,从来不敢肖想主子的爱,原本她只想揣着自己这颗真心痴痴的爱着,没有回应也没有关系,可为什么非要出现一个凤惊澜! 于是她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泛起了一点涟漪,如果主子的心不是无懈可击的,那么凤惊澜可以,是不是代表着她也可以? 这样的念头一旦生出,就像是在心头种下一颗种子一样,以她的血肉为土壤,以她的贪恋为营养,日复一日的生长,最终侵蚀了她所有的理智,占据了她整个心脏。 所以当一年唯一一次见主子机会的献舞机会都被剥夺的时候,她就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的骆驼一样,彻底崩溃了。 于是便有了刚刚那一出。 她真的只想要一夜而已,她也没想过跟凤惊澜争什么,可为什么? 为什么连她存在的价值都被剥夺! 主子连惩罚她的意思都没有,那就意味着她被彻底的放弃。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短暂的沉默之后,燕流月的心头顿时涌现一股情绪,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了上去。 因为两生咒的关系,君无极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凤惊澜的下落。 其实一开始燕流月就没有将凤惊澜移到别处去,她一直待在原来的厢房内。 君无极推门而入,轻而易举的在床上找到了昏睡过去的凤惊澜。 半柱香后,凤惊澜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一样,腰酸背痛的从床上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却敏锐的感觉到屋内气息的不寻常。 打了一半的哈欠顿时收了回去,俊秀的眉头也随之皱了起来,目光如炬,快速扫射四周。 “三小姐,您醒了?”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凤惊澜抬头见是君泽,眉头略微舒展几分。 可下一秒再次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对本小姐做了什么?” 凤惊澜下意识低下头检查衣服,身为一个杀手,她生来自带警觉性,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昏睡,而且这浑身上下的疼痛感,莫不是自己遭遇那些霸道总裁小说里面一觉睡醒被人圈圈叉叉的情节了? 然后很快这个念头就被凤惊澜打消了。 她的胸口真真切切出现了一块淤青,像是被人揍了一拳,还有背后也生疼生疼的,像是撞上桌子柱子一样,但是下身却没有半点不妥。 因为她拒婚,所以君无极趁着她睡着,对她进行打击报复? 他应该没那么无聊吧! 若是平日,见凤惊澜眉头紧锁在思索,定然会解释一下,可此时君泽全副心神都在君无极身上,恨不得立刻飞到君无极身边守着,哪有心思管凤惊澜啊。 “三小姐,属下奉主子的命令送三小姐离开,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三小姐请。” 凤惊澜仰起头,见君泽一副迫不及待赶人的模样,不由愣住了。 愣愣的跟着君泽往外走,越走心头疑惑的更重。 君无极眼巴巴的将她拐过来,就这么放她走了? 刚出了厢房门口,就见一人急匆匆的赶来,在君泽耳边耳语了两句,君泽面色当即大变。 面色凝重的回头对上凤惊澜:“你们几个送三小姐回去,三小姐,属下有些急事,先告退了。” 没等凤惊澜点头,君泽便消失在长廊中。 凤惊澜心头的疑云更重,能让君泽面色大变的除了君无极,不做第二人想,难道说君无极出事了? 脑海中想到君无极突然放她走,她突然昏睡,君泽的异样,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凤惊澜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想,赶紧离开,君无极这男人就是麻烦综合体,离他越远越安全。 越是这么想,体内越是窜起一团火,热火撩烧着她的理智,明明知道该离开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循着君泽离开的方向走去。 凤惊澜觉得今日的天气着实有些不正常,这才刚走几步,她已经热的后背湿透了。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可深谙药毒的她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被人下药或者中毒。 很快凤惊澜便看到君泽从一间厢房走了出来,凤惊澜想要开口叫人,君泽却急匆匆的走开了。 凤惊澜看他着急蛮横的,连轻功都用上了,眨眼之间便飞的老远,心头疑云更重,再看紧闭的房门,神色变得凝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