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了啊?” 郑肴屿微微扬了扬眉梢。 “它是个段子手吗?” 韩辰绘现在只想学孟小桔,做“可达鸭抱头”的表情包动作。 “它会改歌词骂我就算了,还会在那改新闻联播?‘印度两辆摩托车相撞,70余人受伤’是什么鬼段子啊?” 郑肴屿立刻笑了起来,他放下烤盘,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下手,然后揉了揉韩辰绘的头顶。 “傻孩子,你以为驯鸟师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史华每个月的工资多少吗?他不教它多说话,还想要工作吗?” “…………”韩辰绘的小脸皱成一团,“原来真的是史华……那他为什么要教它说‘打倒史华’啊?” 韩辰绘越说越气,她“哼!”的一跺脚:“他还教它骂我!得罪老板娘是什么下场他不知道吗?我看史华是不想要工作了!” 郑肴屿先为韩辰绘拉开椅子,又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微笑着说:“那下次你见到史华,就亲手把他辞退掉吧――” 韩辰绘嘟着嘴瞪郑肴屿。 他明知道她只是说说,不会真的辞退掉史华的,就故意气她。 - 韩辰绘和郑肴屿在家里做了半个月的“贤妻贤夫”。 两个人谁都不出去浪了,晚上一起做做饭,逗逗鸟。 其他时间,除了郑肴屿忙工作,韩辰绘看剧本,全部用来做“有爱运动”了…… 郑肴屿大概是想把韩辰绘过去欠他的,一口气全讨回来。 就是苦了韩辰绘,每天早晨都要一瘸一拐,拖着疲惫的身体,花费大量的时间来遮瑕脖颈、肩膀、锁骨上的“草莓印”。 开始一周的时候,朋友们都没有找韩辰绘。 一周过去,朋友们就开始陆续给她打电话。 可郑肴屿没出去浪,她就没法出门――山中有老虎,她这只小猴子是称不了大王的qaq 半个月过去。 那天晚上,郑肴屿在书房开完电话会议,回到卧室。 韩辰绘像没有人气的僵尸一样,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憋得头顶疯狂长蘑菇。 “辰绘――” 韩辰绘一脸生无可恋,懒洋洋地转过脸。 只见郑肴屿从衣帽间取了一件亮片长裙,扔到了床上。 “走。” 他只说了一个字。 韩辰绘毫无生机地问道:“走?走去哪里啊?” 郑肴屿坐到床边,将韩辰绘捞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你想去……不对,是我们想去的地方。” - 是的,郑肴屿说的没错! 是她想去的地方没错了! 也是他们想去的地方没错了!!! 十二夜。 丁香厅。 郑肴屿牵着韩辰绘一走进去,包厢里的人们就爆发出掌声。 以郑肴屿的好友唐@为首的,赶紧从沙发的美人堆里站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说: “哎呦哎呦~这是谁啊?稀客稀客~” 郑肴屿另一个好友李绍齐也搂着一个美女走了过来,和郑肴屿击了下掌,笑道:“怎么?在家当二十四孝好老公当不下去了?带着弟妹一起来玩啊?” “别说话了。” 郑肴屿一手牵着韩辰绘,一手指了指旁边的牌桌。 五分钟之后。 原本动感的背景音乐换成抒情。 五颜六色的暧昧灯光一如既往。 牌桌上四个庄家坐好,旁边站满了人――包厢里二十几个男男女女都围了过来。 除了四个庄家,和坐在郑肴屿旁边的韩辰绘,其他人都站着围观。 李绍齐一边码牌,一边用眼睛斜郑肴屿:“我警告你,上次我翻车纯属意外。” “真的,我们几个早就想找你报仇了,奈何你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 郑肴屿冷笑了一声。 韩辰绘就坐在郑肴屿的旁边,她微微侧脸,便能看到他―― 昏暗又暧昧的光线,轻扫在他的面容上,金丝边眼镜泛着微光,微挑的唇边叼着一支香烟,又帅又坏,又冷又欲。 简直是行走的“斯文败类”和“纸醉金迷”,是他让这两个词语有了模样、有了表情。 韩辰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她赶忙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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