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面的内容衔接上。 “为什么骗我。”他又加了一句,好让她能够理解似的。 这会儿,她才终于理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我没骗你啊,出去的时候就是因为清水,席澈刚好也在那儿,我就叫他帮我照看一下清水,我先送了清水回去,再送的他,否则你看到的就是清水。” 这跟欺骗可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说到这里,夜千宠终于用一种近乎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从过完年那阵开始,尤其是他决定给她配保镖,她发现他好像有些变化,这个变化看似也不大,依旧是喜欢过问她生活里的大小事宜。 但对她来说,这变化也不小了。 具体的说是什么呢。 是他对她好像有了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两个人还在军营密林,还在帐篷里,他就可以对她那样。 今晚她也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跟雯姨打过招呼的,结果他大半夜明明可以派司机,却要亲自过来接她。 她稍稍靠近了他一步,脑袋仰得角度更明显了一些,看着他冷峻微暗的脸,“不能说我不喜欢,但是我觉得,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对我。” 寒愈听完轻轻眯了一下眸。 她说:“我已经长大了,是二十岁,不是十二岁,你不能再把我当做小孩子,当小宠物那么养着,什么都不准,什么都要控制,过分强的占有欲,我会难受的。” 男人终于开腔,“这算是抗诉?” 夜千宠想了想,“也不算,就是个小建议。” 看着他,脸颊上的酒窝浅浅的,“你也不是旧时代专断、不讲理的大地主,总不能,还不准我说真话?” 嘴在她身上,他的心也在她身上,寒愈又能怎么办? 倒也低低的冷哼一声,“你长这么大,寒公馆里什么时候养过宠物?” 女孩摇头,“没有啊。” 男人似是很计较这个说法,目光垂下来,忽明忽暗的睇着她,“那你说我养宠物?” “……”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是不是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的返璞归真的幼稚? 他今晚就是,不说幼稚,也很较真。 “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心里都舒坦了,你也没差哪儿去,就回去休息?”她看着他,略略的征询。 男人点着头,但又没有要动的意思,还是靠着车门。 甚至反手就从车座上拿了他的香烟出来,给她说了一句:“不困了。” 夜千宠见他又想抽烟,直接伸手过去,想从他指尖把打火机也拿走。 寒愈把烟叼在唇畔,手臂举高了,她就算踮着脚跳起来也不可能碰得到他掌心里的打火机。 夜千宠无奈,看着他,“那你想怎么样?”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没搭腔,就那么看着。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他带着郁色的眉宇间,又一路顶在了男人菲薄的唇瓣,撑在他胸口的小手腾出来一只,把他的香烟从唇边撤走,直接扔回车座里。 然后踮起脚,轻轻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寒愈还是没动静。 夜千宠抿了抿唇,勉为其难的对准他的唇畔印了一吻。 刚想撤回来,回应她的却变成了充满霸道、极致热烈的吻,他的手摸向她的腰肢,握得有些用力,同样用力的还有不安分的舌尖,长驱直入的钻进来,一阵天翻地覆的纠缠。 她现在是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没法抗拒他的这种亲密了,没一会儿就整个人浑浑噩噩,脑袋热乎乎的,柔唇又麻又酥的感觉,喘不上气。 他松开她的时候,依旧把她按在胸口的位置。 也没完全放开她,气息还纠缠在一起,温热的薄唇贴着她的,不安分的厮磨着。 黑夜里,嗓音异常低哑,“有多久,没称呼我了?” 这个问题,在她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明白他的意思。 然后听他带着几分不悦,继续道:“说话直奔正题,见人也不喊了,语气是一副外人的、成人女性调调。” 哦,这下夜千宠明白过来了。 她是很久没有喊他“伍叔”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自己并不清楚,有可能是跟他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之后,少了那么个称呼会觉得这关系更贴近于普通人? 她不知道,因为她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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