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经,但也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你这一年,到底是’阅历’丰厚了?”她道。 寒愈知道她什么意思,觉得他轻浮了? 只得把房卡放进她手里,没再说那样的话,只道:“太晚了,少折腾,住哪儿区别也不大。” 这回不等她回答,他就转身出去了,大概是去结账或者有什么事。 夜千宠拿着房卡先去房间里等。 她刚刚喝得有点猛,这会儿稍微起了后劲,有那么点微醺。 南都的夜景还是那么好,只不过她站在窗户边,不期然想到了上次的事……也是这样的窗户边。 自顾的耳根发烫,她只好从窗户边退了回来。 过去十几分钟,寒愈才推门进来。 夜千宠抬头看过去,见他把外套随手放在一旁。 “你是还有事要跟我谈吧?”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太晚而把她留下。 寒愈正在解领带,“难道你没事要问我?” 她摇头。 男人扯下领带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看起来是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却又无可奈何。 走过去,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然后从身后抱住她,只得道:“生日马上过完了,我连蛋糕是什么味道都没尝。” 夜千宠淡淡的笑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他倒是配合,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已经走过去把几分钟前送上来的盒子拆开,那里面是她订的蛋糕,要不是为了这个,她也不用在郊外被困那么久。 寒愈看到那个蛋糕的时候,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刚送来的?” 她点了点头。 蛋糕一共直径只有十八公分,切开两半,正好一人一半。 切之前,夜千宠看了他,“我想了这么多天,最终也只能答应你的不平等条约,甚至依旧用心帮你准备了这个,亲自跑到郊外唯一开着的分店给你做的蛋糕,就是希望以后能合作愉快,否则不是你折寿的问题,而是我短命。” 像前几天那样的纠缠,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寒愈站在她面前,不无认真,“知道你委屈,但生日上说这个话题不合适,何况……” “不可能让你比我先走,等也是我去地下等你。” 莫名其妙把话题引得这么重,她也皱了皱眉,没再说了。 倒是看了看他,“你来切?” 寒愈摇头。 以往也是她帮他切,因为他觉得过生日没意思,基本不爱动,显得幼稚,顶多最后给面子的把蛋糕吃了。 她一边切着蛋糕,一边跟他说话,“看在今晚面子上,我能不能请你,以后少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寒愈不搭腔,也许是并不觉得缺德。 夜千宠回头瞥了他,见他盯着蛋糕好像心不在焉。 “不放心被我灌酒的那位?” 她这一分神,十指碰到了奶油,沾了不少,皱着眉,还是坚持把蛋糕分开装盘,期间没再说话。 然后准备从他身边走开,“我去洗手。” 可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环在她腰上,这会儿更是往他怀里收紧,“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夜千宠侧着脸,抬眸看他这忽然而来的闷气。 正低眉睨着她,“不是死活不问?” 她举着自己被沾了奶油的手,淡淡的:“问什么。” “冯璐!”男人语气再次加重。 那会儿,夜千宠反应过来觉得好笑,她不问他到底养了什么样的女学生,其中又有什么渊源而已,他至于这样生气么? “哦,她叫冯璐啊。”她清清淡淡的调子,“那我可以去洗手了?” 寒愈捏着她腰肢的手在收紧。 眉目也微微的暗了,“就这么不介意?” 她弯了一下嘴角,“介意又怎么了,这事已经发生了……嗯!” 话音未落,她忽然被他翻过身,一下子退了两步被迫靠在了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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