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蚕蚕怎么会拆魏敢的台,再说了魏敢说得也没错,小红楼的保卫队,自然也算是小红楼的一份子。 黄大柱气死了,“敢哥,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嘛,你明知道我……” 魏敢勾着黄大柱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冷着脸问他,“对象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黄大柱想说对象更重要,结果对上魏敢一副你好好说话的表情,怂了,哭丧着脸道,“兄弟重要。” “这就对了嘛。”魏敢拍了拍黄大柱的肩膀,“放心,你对象喜欢你呢,你就是不拿第一,也跑不了,我就不一样了,是吧,你也同情同情你敢哥。”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黄大柱看了眼场边准备给他加油的对象,再看看一脸霸气指挥观众入场的林蚕蚕。 想到林蚕蚕那天踢肖炳荣那一下子,黄大柱缩了缩脖子,“敢哥,要不要给你放点水。” 魏敢一巴掌扣到他脑袋上,这蠢样子,到底怎么处上对象的,“放啥水,给我好好打,打出水平来!” 黄大柱眼睛一亮,不给放水,那就是还有赢的机会的,结果他一对上魏敢迫人的眼神,又把脖子缩了回去。 不让放水,还不能赢,这难度好大啊! 找保卫队的人一起上场,是魏敢早谋划好的,不能他领着一帮只知道在实验室测算的数据,几乎没太多活动量的同事,胜率几乎为零。 结果不出意料,魏敢太箱底的王牌,直接把第一给拿下了。 林蚕蚕呢,以往都是坐在那里敲大鼓,今天比赛结束,如魏敢所愿地给他送水递毛巾了。 不过不止魏敢,是所有队员,都有这待遇。 看着林蚕蚕一个一个给递水递毛巾,魏敢那叫一个眼酸,最后一个轮到他时,差点没把自己给酸死。 “这些臭小子,居然还真敢接!”魏敢嘟囔着,接过林蚕蚕递过来的东西时,脸色还是臭臭的。 林蚕蚕看着他笑,“赢了比赛不开心,脸色怎么这么臭?” 魏敢想开口,又觉得自己小心眼,只牛皮轰轰地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想了想试探着问,“晚上一起去食堂吃饭?” 其实吧,魏敢也隐隐有感觉,林蚕蚕对他是不一样的,但是吧,林蚕蚕忽远又忽近的,他也实在是摸不准林蚕蚕的想法。 所以这话问得,特别没有底气,心里下意识地,已经在帮林蚕蚕拒绝想理由了。 “好呀。”林蚕蚕笑着应下来,晚上有庆功宴的,就在食堂,到时候魏敢和她都是要参加的,也算是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魏敢脸上一下阴转晴,还想再跟林蚕蚕多说几句,可惜林蚕蚕正是忙的时候,她还得赶紧去安排接下来的颁奖事宜。 “林干事,都等你呢,这种事你安排别人去干不就成了。”王淑纯跟着林蚕蚕,快步往主席台那边去。 林蚕蚕笑,也没有解释,魏敢当初在小红楼放的话,说得第一就怎么怎么样,袁代表转头就告诉她了,之后魏敢不还让她喊哥哥么。 喊哥哥是不可能的,但给他送水送毛巾,满足他小小的愿望倒是没有问题。 决赛这天魏新要上学,肖玉珍总算是抽出时间来看比赛。 魏敢比赛打得好,肖玉珍心里是满心满眼的骄傲,但等看到林蚕蚕把水和毛巾给他的时候,开始还没什么,毕竟林蚕蚕给每个人都送了。 但见林蚕蚕跟魏敢不知道说了什么,魏敢脸上露出的笑容是肖玉珍从来没有见过的,肖玉珍眉头微微皱起来,问旁边的同事,“那姑娘是谁。” 肖玉珍在厂里,也算是上是元老极人物了,也是厂基层干部之一,只不过她跟魏父一样,大多时间都扑在车间里。 小红楼是进行技术研究和创新的机密单位,而魏父和肖玉珍的工作,则是对国外引进的机械进行研究和复制,同样也是保密程度极高的工作,小红楼里也有他们的办公室。 站在她身边的,正是妇联的何大姐。 “那是工会新进的干事,姓林,叫蚕蚕,特别优秀一小姑娘。”何大姐很喜欢林蚕蚕的,闻言立马笑着道,说的也全是夸林蚕蚕的话。 肖玉珍脸色一下子就不太好看了,林蚕蚕这个名字她知道,就是那个勾得她儿子魂不守舍的姑娘。 然后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