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前跪下行礼。 “学生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郭延锦声音平和中带着大气威严之感:“平身。” “谢殿下!” 郭延锦一见赵鸿波的模样,只是二十岁上下年纪,身形秀拔,姿容风雅,容貌五官却与魔女有五六分相似。 两人看着确实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郭延锦又赐了座,赵鸿波谢过后才仪态优雅谨守礼仪地坐下,郭延锦看着装得一脸好逼的反派大魔女,说:“你也坐。” “谢殿下。”她柔柔媚媚,状似娇羞新妇,直把郭延锦一阵膈应。 装,你接着装。 敢情那些糟心的事就对着孤来的?在你兄长面前就是三好妹妹了? 郭延锦看看赵鸿波,微笑道:“赵卿仪表不凡,江南果然人杰地灵。不知,今年几岁了?” 赵鸿波恭敬地说:“殿下过誉了,学生今年二十了。家父常说我资质平庸,唯能下点笨功夫,又得朝廷天恩,方能得秀才功名。” 郭延锦说:“二十岁已中秀才,已不算资质平庸了。还当勤勉,以图将来为国效力。” “学生谢殿下指点。”他又站起来施礼。 郭延锦对比一下两兄妹对他和态度,实不像是一家出来的。 郭延锦又问:“赵良媛在家时与赵卿兄妹关系可好?” 赵清漪娇羞地说:“殿下,奴在家时谨守闺训,到底兄长忙于学业,而奴也得学习针线女红,不能时时一起玩乐。但是我们是亲兄妹,感情是旁人好些。” 郭延锦听她自称“奴”,心中如吃了死苍蝇一样,郭延锦呵呵,然后让赵鸿波摸不清头脑地看着他,问道:“赵卿,你妹子的闺训女红是谁授的?” 赵鸿波诚实回答道:“是家母。舍妹,不,良媛自幼得母亲教导闺训女红,妹妹天姿聪颖,家父还常说学生多有不及妹妹。” 郭延锦看赵鸿波不像说谎的样子,这脸不红气不喘的。 赵清漪像是羞了一样跺脚,拿着帕子捂脸,说:“哥哥怎么在殿下面前这般说了,京城卧虎藏龙,殿下何等妙人没有见过,便是东宫姐妹们,妹妹也多有不及。哥哥这不是王婆卖瓜,让殿下看笑话了吗?” 郭延锦眼角抽着,又笑着说:“赵良媛还会女红呀!那在家时可有给父兄裁衣做鞋?” 赵清漪只做娇羞状,不回答,赵鸿波却说:“妹妹甚是有心,每年总会给家父与学生做几身。” 郭延锦笑着点点头,说:“如此甚好!女子本应如此!那赵良媛在腊八前就给孤做一身便服和一双靴子。赵良媛,不知孤有没有这个荣幸?” 赵清漪:…… 这是现世报吗? 郭延锦又冲赵鸿波说:“赵卿,看来孤在令妹心中远不及你们呢!” 赵鸿波忙跪了下来,说:“殿下乃天皇贵胄,良媛能侍奉殿下左右是她的荣幸,她定然愿意,殿下莫要误会了良媛。” 郭延锦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那孤就等着良媛给孤制衣做鞋了。” 赵清漪微笑,她只是想用最简单的方法打发掉娘家人,不然他们诚惶诚恐定然来烦她,这个小心眼的太子还想占便宜。 (太子:谁说孤小心眼,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哪个太子经历过孤面对的糟心事!哪个太子被妾氏这么狠打脸的?孤是大心眼,心眼不大能容下魔女吗?) 太子又例行赏赐了赵鸿波文房四宝,便让他们兄妹说会儿话,自己先行离开了,赵鸿波真正是拜伏谢恩,恭送太子离开,这才起来。 赵鸿波说:“妹妹在东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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