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一个处长,要是不拿什么的话,一年收入也就几十万,而钱云帆现在是实习医生,还是垫出去的。 谁来告诉他们,赵清漪的亲生父母家里这么有钱的! 赵清漪又看向钱云帆,目中有太多苦痛无奈,说:“大约是命运玩弄,大约我们只能曾经拥有,而不能相守,所以只要一年却还是错过。你好好照顾你母亲,以前的事,都算了吧。” “清漪!” 赵清漪看他的目光痛苦不舍却又转为坚定,她深吸一口气,说:“再见,保重。” 然后拉着父母的手一起离去,钱云帆还追上几步,高逐拦着他,又看看钱太太,痞痞地说:“你们哪家豪门?你们既然以‘豪’为标准,那我爸是高正,你们比我有钱,再到我面前称‘豪门’吧。还有,再纠缠我未婚妻,我嫩死你。别来我面前来搞笑!” 钱云帆看高逐既年轻,又十分俊俏帅气,不得不说自己远远不及,不禁一阵不爽,可气势却弱了。 高正的儿子?是真是假? 钱太太早就惊呆了,隐隐觉得自己之前为了儿子好的攻守都成了笑话,或者反而断了儿子更好的人生。 钱家这样的人家,绝对不会幡然醒悟:钱权利益是云烟,真心的相持相守才难得。 能打击他们的只有他们永远追求的富贵名利。 …… 赵清漪牵着父母走远了,也知钱云帆和钱太太再也看不到了,才突然咯咯咯笑起来。本来赵鸿煊和薛茹都有些担心,她突然笑得奇怪,又让他们觉得此中有蹊跷。 还是高逐因为被她耍的经验丰富,所以说:“你是装的?” 赵清漪说:“你看到就看到,要是向他们告密,咱们就不能愉快玩耍了。” 高逐呵呵:“我就说嘛,你怎么能为了那样的男人变成那样的画风。” 薛茹惊道:“漪漪,你为什么要装?还有那个女人这样骂你。” 赵清漪呵呵:“妈,就是她骂我,我才装呀。其实有些男人很会自我催眠的,明明自己最是无情无义、最为势利和利己主义,他们却喜欢包装自我。因为恰好有一个那种妈妈把脏活累活都干了,这种男人就能每每能躲进龟壳里,偏偏还自命不凡。” 赵鸿煊这二十几年什么人没有见过,是历经风雨才有这样的眼力,没有想到女儿看人看事也是这犀利。 赵鸿煊说:“所以你要骗他,让他以为你还对他情深义重。” 赵清漪说:“宾果!我年少无知踩过一次屎当付学费买教训,怎么可能一直踩上面?这种男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一坨狗屎的!他们以为自己是潘安,是情圣,女人都为他争奇斗艳争宠上位。我当然要帮助他一直沉迷在这种自我陶醉中。” 薛茹也有点明白了,说:“漪漪,跟这种人有什么好浪费时间的,以后也没有交集的,我是怕人家恼羞成恼伤到你,咱们算了吧。” 赵清漪却摇了摇头,说:“我布局这么久,半途而废,我不甘心的。他母亲当年骂我一句句处心积虑的贱人,他爸更聪明想以交往的名义让我给他儿子当免费妓女。分手就分手,干干脆脆谁稀罕,为什么要欺负我一个乡下来的孤女,算什么英雄?既然一家子这么恶心我,有仇不报非女汉,省得将来别的单纯的好女孩受害。我了解钱云帆这种男人,当他看到其实我可以带给他更多的利益,可他却错过了,我再演演情深义重的样子,他更忘不了。本来‘唾手可得’的女人和利益会让他沉迷于妄想,让他更加厌恶不满足于现状,厌恶现状就难脚踏实地,事业就越做不好。这种乌龟男人现实受挫、我给他制造的妄想又难遂愿,然后一直干脏活和累活的人理所当然成了他心目中的‘元凶’,承担着他的怨恨。要是他们母子反目成仇,上演伦理悲剧,想想都开心!” 赵清漪笑得得意,赵鸿煊和薛茹三观俱碎。 高逐眯了眯眼睛:果然是比他更流氓、更恶毒的人。 赵清漪说:“爸爸、妈妈,是不是被你们女儿的优秀给惊艳到了?你们不会出卖我,我才告诉你们,其实我导演了这样优秀的作品没有人欣赏犹如锦衣夜行。” 赵鸿煊说:“爸爸就怕你会走错路。” “不会的。花不了我多少精力的,我也不会犯法的,为复仇犯法就不值得了。” 赵鸿煊觉得他得重新认识他的大宝贝女儿,有才华得过分,金针神医,还有精通多门外语,原来还有这种心思。 薛茹却是关心女儿以前受欺负的事,但是她提过之后,早不见凄苦了。 “爸爸,妈妈,我们去拍照!” 高逐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