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就又被一脚踹倒在了地上,这时候一个人四下踅摸了一眼,伸手就拿起了写着‘小心地滑’的铁牌子,再次向我走来,看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心中满是绝望,以目前这个局势来看,我想跑是绝对跑不掉了,只奢望他别给我干到医院去,因为阿振的婚礼没几天了,我如果受了伤,肯定就赶不上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廊尽头忽然传来了葫芦哥的声音:“艹你妈!你们干什么呢!” ‘刷!’ 听见葫芦哥的声音,张明山一伙人本能的向那边看了过去。 ‘踏踏踏!’ 葫芦哥手里拎着一个饭盆那么大的玻璃烟灰缸,大踏步的就跑了过来,看见这一幕,那个拎着铁牌子的人最先反应过来,迎面就冲了上去,手里的铁牌子对着葫芦哥就是一下。 ‘哐!’ 薄铁皮做成的牌子结结实实的砸在葫芦哥头上,顿时变形扭曲。 ‘咚!’ 葫芦哥手里的烟灰缸也轮在了那个人的侧脸上,一下就把那个人给砸到了,他在地上弹了两下腿之后,“哇”的吐出了一口混合着后槽牙的血液,在地上蹬了好几下,也没爬起来。 “你妈了b的,我还没找你呢,你还jb敢出来!”张明山看见窜了自己一脑瓜子稀屎的葫芦哥出现了,怒骂着就冲了上去,葫芦哥也把手里的烟灰缸抡圆了,直接飞了过去。 ‘嘭!’ 烟灰缸贴着张明山的头皮,一下就把他身后墙上挂着的一个电视给砸裂了,这时候张明山也跑到了葫芦哥的身边,一拳就打了过去,葫芦哥微微一侧身,伸手就把张明山按在了墙上,随着葫芦哥的发力,我就听见‘噗嗤’一声,他刚穿上的白色裤衩子上,顿时崩出了一个屎黄色的印迹,又窜了。 张明山被葫芦哥死死地卡住了脖子,一点力气使不出来,憋的脸色通红,另一个汉子见状,从旁边踹在葫芦哥的侧腰上,一脚就把他给踹倒了,葫芦哥倒在地上之后,一只手捂着肚子,屁股后面不断传来沉闷并且带着水响的屁声,脸上全是白毛汗,在厕所蹲了半个多小时,他早就拉的虚脱了,刚刚又放倒了一个人,体力已经趋于极限。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屁.眼子撕到胳肢窝,都对不起我这个新烫的头型!”张明山看见葫芦哥也被打倒了,迈步就向他走了过去,可还没等他走到葫芦哥边上,旁边再次窜出了两条人影,从后面一拳就给他打躺下了,我定睛一看,赵淮阳和毛毛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他们俩因为大乐的事,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一击把张明山干躺下以后,两个人抬着大脚丫子,对着张明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阵毒打,张明山承受着二人的击打,身体很快就蜷缩成了一团。 他们那边打作一团的时候,我四下看了一眼,捡起葫芦哥刚刚扔过来的那个烟灰缸,对着剩下的那个人就冲了上去,那个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张明山身上,我从后面跑了几步,一烟灰缸砸在他的后颈,直接就把他给砸倒了。 收拾完了那两个中年汉子,我看见被赵淮阳和毛毛按着打的张明山,拎着烟灰缸就走了过去:“你们都起来!” 听完我的话之后,赵淮阳再次补上了一脚,随后侧开了身子,我走到赵明山身边以后,俯下身子蹲在了他身边:“我刚才是不是说过,等我站起来,你得跪着?” “我……”赵明山开口就要说话。 ‘嘭!’ 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我手里的烟灰缸对着他嘴上就砸了下去,也不知道是被我砸的还是被牙硌到了,张明山的嘴唇一下就豁开了一个大口子,随着血液回流到嘴里,他顿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来,你告诉告诉我,就你这样的,我给你二十万,你接得住吗!”我抓着张明山的头发,抬手就要砸第二下。 “哥们!别!”张明山看见我的动作,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别!别动手了!你们跟大普是合伙人,我们俩又是把兄弟,咱们之间没必要闹成这样!” 看见张明山的模样,我气得牙都疼:“你现在想起我们跟大普的关系了?那我刚才跟你说这个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这件事呢!” “我刚才也是心里带着一股气!这样,就按你说的,这件事你们赔一万块钱,就拉倒了,行吗?”张明山看见虎视眈眈的赵淮阳和毛毛,顿时服软。 我大口喘着粗气:“一万块钱,你能接受了?” 张明山闻言,点了下头:“能!” “晚了!”话音落,我攥着厚重的玻璃烟灰缸,对着张明山捂在嘴上的手背就砸了下去。 ‘嘭!’ 随着一声闷响,张明山的哀嚎,再次响彻了整个走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