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好,人越来越会任性妄为后,那这世上除了我,便再也没人能要的起敢要你了,我也就能彻底安心了。” 上官浅韵背对着他抿嘴笑,对于他这个歪理,她摇头轻叹道:“真是个好有心机的展大将军,本公主是自愧不如的,只能低头认输,乖乖当展夫人了。” 展君魅早已走到她身后,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她脸颊下笑问:“展夫人,你家夫君这般才貌双全,可觉得自豪?” 上官浅韵转头笑看向他,不答反问道:“展大将军,你能娶到展夫人这般冰雪聪明貌美如花的妻子,可觉得是毕生之幸?” 展君魅自后抱着她,轻点头道:“自然是毕生之幸,犹如天上掉了个大馅饼,香喷喷让人张口就吞下了肚,好吃。” “好啊,你竟敢把我比作是大馅饼?”上官浅韵笑着说怒话,伸手就去揪他耳朵,可唇却被吻住,她身子被一转,后腰上便多了一双大手,紧紧的搂着她,加深了这个甜蜜的吻。 容雅早在他们夫妻打情骂俏时,就已低头走了,这夫妻俩好的比蜜还甜,她还瞎担心什么? 展君魅吻罢离开后,还笑说了句:“真香。” “真甜。”上官浅韵也红着脸笑,笑完便揉玩着他耳朵问道:“你偷吃什么了?” 展君魅仔细想了下,便斜眼看向桌子上的哪壶茶水,而后对她笑说道:“今儿泡的是花茶,放了蜂蜜。” “蜂蜜?”上官浅韵垫脚凑近他唇边,调戏人的说了句:“再让本公主尝尝,如何?” “臣遵命。”展君魅笑着回一句,便抱着他送上了唇,这回他倒是很老实,真让她细细的去好好品尝他唇的香甜。 上官浅韵在调戏了一番展君魅后,便觉得很是满足,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仰头望着他笑道:“你猜,辛氏是被谁收买的?” 展君魅想都不用想,便说道:“是威胁。” 上官浅韵轻点了点头道:“辛氏是养大洛表姐的乳娘,待洛表姐一直如女儿,若是被收买的,她离去前定然会带走洛表姐,以防我们找不到她,而将一切罪责怪到洛表姐身上。可她没有,只能说明她被人威胁了,而她认为将军府比外面安全,才没有带洛表姐离开,而是用迷香迷晕了洛表姐,以制造出洛表姐对此事,一概皆不知情的样子。” 展君魅望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透着几分顽皮,可眼底却藏着睿智之光。 上官浅韵正说着正事呢,可这男人却给她失神,真是个本色男儿啊。 展君魅被他揪耳朵揪的一皱眉,大手在她腰后一收紧,便听她轻哼了声,他低笑在她耳边呼气道:“再闹下去,我可就又要饿了。” “饿什么?不是才刚吃完饭吗?”上官浅韵推着他,绝不要和他身子贴这么紧,真是个本色男人,无时无刻都能动情。 “别乱动。”展君魅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咬牙道:“火要是真被你撩起来了,我可绝不会等它自己去灭,而是非让你亲自来灭不可。” 上官浅韵羞红了脸,因为他动情了,又这样与她身子紧贴无一丝缝隙的,真的让她也略感不适。 展君魅紧抱着老实了的她,声音微沙哑道:“上官羿就算想向辛氏下手,也要知道辛氏的弱点,而最为了解辛氏的不是洛妃舞,而是郦邑大长公主。” 上官浅韵虽然脸上的红晕也还未消散去,不过,正事面前,她还是能冷静下来的道:“为了活命,她的确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展君魅对于那位贪生怕死且好色的郦邑大长公主,可说是很讨厌,甚至是厌恶。 上官浅韵一瞧他眼底浮现厌恶之色,她便笑着说别的道:“对了,墨曲说要给你治病,我也觉得你这病需要治一下。” “有你在,我就没病。”展君魅皱着眉头,显然有想起墨曲为他治病那些往事。 上官浅韵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的确,他在她面前就没犯过病。 展君魅见她又脸红,便知她心里准在胡思乱想,他借着机会将她抱起来,转身向着床走去,边走还边笑问:“龙儿既然非要给为夫治病,那就今夜慢慢治,随你怎么让我伺候你都可以,且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病。” 上官浅韵被他抱到了床榻上,一想到他以往那些各种的过分,她就觉得……他在她面前,真的一点病都没有。 展君魅放下幔帐,斜卧在她身边,一手支着头,一手撩起她身前一缕发丝拈玩在指尖,望着她笑问:“公主殿下,你今夜准备让臣如何伺候你?” 风情万种,魅惑迷人。上官浅韵望着面前的展君魅,脑中乍然蹦出这八个字。 可就算他再姿势摆的诱惑,再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她现在也没这兴致,因为她还有正事要办,可不能因色而误了正事。 展君魅见她坐起身来,便推开他下了床,他神奇一黯然道:“原来对于你而言,我真的不如你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