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升腾而上,顺着血液熨烫了她的每根神经。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身边其他的东西,只能隐隐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慢慢变得轻盈、凌乱。 恶狠狠的威胁传到云歌的耳朵里,却成了难耐的呻吟。 本来应该让人胆寒的话仿佛晕染上了一种诡异的美感,让他脑中一热,身上的反应越发强烈。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朵开在悬崖上的绝美罂粟,危险,却让人欲罢不能。 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让人想要得到,蹂躏,摧毁! 所以云歌脸上的笑意越发邪佞,他紧紧掐住她的下颚,道:“就凭你?等你尝了本皇子的滋味,说不定还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呢!” 他放声大笑着,那声音几乎让人作呕。 楼之薇眼前朦胧,声音却越发冰冷,“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追悔莫及!” “死到临头还逞口舌之快!”他脸色一凛,片刻后又语带邪肆的道,“也罢,你就不就是这张嘴厉害吗?今天就让小爷来尝尝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说罢就要俯身下去。 就在他有所动作的同时,忽然已经瘫软的楼之薇就像忽然清醒过来的似的,猛地抽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向云歌的眼窝戳过去,动作快且狠,根本不留给他一点反应时间。 “该死!” 云歌也没有想到,她都已经处于这样的劣势了,居然还有力气使出这么狠的一击。 这个女人……这简直不是个女人! 尖锐的发簪直逼向他的瞳孔,就在他认命的闭上眼睛时候,发簪擦过他的脸颊,刺了个空。 她现在的神智已经连看清敌人在哪里都做不到了。 楼之薇深深喘了两口气,就在她要做出下一个动作的时候,云歌猛地制住了她的手。 “哈哈哈哈哈!你现在连虚张声势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被问到的人勉力撑起半边身子,脸上的表情决然且冷漠,却除了喘气,再也说不出来半个字。 她这个模样更是激发了云歌的征服欲,他伸手扯住她最后一件里衣,狠狠用一力! 却没有如愿听到清脆的裂帛声。 “你不该对别人的东西起心思。”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只是一句,就让人仿佛坠入了无底地狱。 那种肃杀的气氛仿佛钢针一样扎进了他的背脊,每一个字都让人头皮发麻。 “什么人?” 他的喝问并没有得到回答。 明明只是被点了穴,却好像血液都凝滞了一样,全身冰冷。 楼之薇已经听不真切周围的声音,只看到云歌身后又多了个模糊的黑影,仿佛一团诡异的影子。 她只当那是云歌的同伙,阴鸷一笑,道:“看不出你玩得这么重口味,想一个一个来还是两个一起上?本小姐都奉陪!” 七杀没有想到自己一来就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股火气就窜了上来,冷漠的眸子里忽然闪现出浓重的杀意。 “奉陪?” 危险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里响起。 可是现在的楼之薇哪里还能听清楚周围有什么声音,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快要听不清楚了。 灼热,焦躁,以及愤怒。 她发誓,今日她若不死,就定要让云家人生不如死! 就在七杀脸上的寒冰快要被愤怒冲破的时候,楼之薇忽然又抬起手,冲他扎了过去。 七杀眼神一凛,迅速抓住她的手臂。 没想到她迅速松开被制住的那只手,转用另一只手接住,又是一击! 这一击虽然不狠,却还是让尖端刺穿了最外侧的衣裳,划破了皮肤。 腥甜的血腥味慢慢弥散在空中,楼之薇还在他手下挣扎。 “你以为这活古董的教条对我有用?不就是一层膜而已,你还真当是个宝了?傻叉!我楼之薇号称先锋营第一狼毒花,阎王都要给我让三分路,你们算个屁?你们连个屁都算不!”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人的每一根神经,她好像又回到了曾经枪林弹雨的战场。 死都不怕,她难道还怕只畜生?! 七杀本来想直接打晕她,但是在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你……” 这个女人,不是狡黠奸诈就是意气风发,也曾怒不可遏或者跳脚炸毛,却从来没有过如今这样决绝悲怆,陌生又不可捉摸,让人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安。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刹那,楼之薇忽然得了空隙,忽然将发簪转过来,竟然是刺向了自己! “啧,该死。”他反应过来,迅速夺掉她手中的发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