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追平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机会。隔壁班球队付出了轻敌和狂妄的代价,输得很惨。 牧翀名声大震,被挑剔的翔鹰女子篮球俱乐部看上了。 “其实球技只是一方面,心态更重要,阿翀你说是吧。”扬了眉、吐了恶气的厉明晖,手舞足蹈地对牧翀说。 楚弃凡就揶揄厉明晖,“阿翀也是你叫的?这是夏夏那些手帕交的专利。” 身为“凡哥哥”,楚弃凡有权叫牧翀“夏夏”,这一点,厉明晖是很鄙视的。切,啥年代了还整青梅竹马。 “我也可以做手帕交嘛。”厉明晖厚着脸皮说,“阿翀都能来我队里打球哪,对不对阿翀,咱俩谁跟谁。” 从此厉大少就把阿翀划归到他的“势力范围”,不过,也就一年的光景。高三念完,他被家里送出国念书,再没见过阿翀。 “我到了国外……就不怎么关注国内了。”厉明晖苦恼地挠头。 “阿翀……牧……仲、仲夏,你家的事我知道得太晚了,你有困难怎么不来找我。” 自己都觉得说这话很没有底气。 他在国外像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跟一帮新交的狐朋狗友打混,浪得飞起。野营、飙车、趴体,跑拉斯维加斯胡天胡地、看美艳得喷火的舞女跳“topless”,通宵打游戏……上课随便对付,作业找抢手代劳,大把时光用来造作。 开心得不想回家。假期里借口做项目,只给家里打个视频电话。春节国外不放假,更有理由不回去了。 等知道牧家变故,打电话给牧钟,她的号都注销了。 仲夏摇摇头:“看你说的,我们都长大了,各有各的事要忙,谁也没有义务去替谁出头。明晖哥你别这样,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 厉明晖想起之前仲夏不肯露真容也不肯表明身份,就想当然地认为她是自尊心作祟。 和他相比她真的很落魄,她是那么要强的人。 “那,仲、仲夏,哎,这名字其实也很好听的……仲夏,楚弃凡那边,你是不是也不打算见了?” “是的。明晖哥,如果可以的话,别让他知道……别让任何人知道吧。” 厉明晖放下筷子,看着仲夏的眼睛:“弃凡已经知道了。昨天在西餐厅,是他先认出的你。” “……” 仲夏苦笑了下。也是,餐厅就那么点地方,jennifer说话又挺大声。 “我想起来了,jennifer给我弄头发来着,还把我眼镜摘掉了,我就说我觉得有人看着我……是你们俩?” “是的,不过,惭愧死,我我……还是没有认出你。” 厉明晖野蛮地一把扯掉仲夏的眼镜,凑近了,上下打量她。 “呃,明晖哥你干啥。”仲夏不自在地说,“没、没见过美女啊。” 厉明晖不知不觉,又切回从前那股子朋友面前油滑又毒舌的贫劲儿。 “妹砸,你变了不少。不过,说句实话真没以前好看了嗨。大姑娘家家的,居然把满头青丝剃秃了,脸也尖成锥子了,啧啧很网红的感脚,不是去削骨了吧?对我来说简直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呀,果然还是楚弃凡记性好。” “……” 仲夏又好气又好笑,麻利儿反唇相讥:“呸,你才削骨,你才没以前好看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胖、啦!目测长了至少二十斤!那个阳光帅气的灌篮高手哪去了?你现在抢篮板蹦得起来吗,啊?一胖毁所有啊我的哥。” “我就不信你蹦得起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