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班,还要听她的,你说我这心里什么滋味?” 楚弃凡叹了一声,他惊诧,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她有没有骂你妈妈这我不知道。我只想问你,珮雯,小虎子是不是你毒死的?” “什么?” “夏夏十二岁生日,我送她的礼物,一只小猫。记得吧,珮雯?你跟我哭诉它抓破了你的手,说你这辈子都恨它……那个时候于阿姨忙于工作,你差不多是吃在牧家住在牧家,牧家从上到下只有你讨厌小虎子。夏夏的保姆说看见你故意踩它,还用开水烫它。” “……我,我没有!” 楚弃凡充耳不闻,连珠炮般地点出牧珮雯自己都快忘记的一件件“小”事。 “夏夏的右眼睫毛,是你剪掉的吧?我发现了问她的时候,看见你在笑。 “夏夏的中考模拟卷,是你偷走扔掉的吧?害她被老师骂,罚站了一下午。 “夏夏进了校篮球队,是你散布她得了非典的谣言吧?学校勒令她自我隔离,她期中考试成绩掉了十几名……” 牧珮雯怔怔地听,甚至忘记了要否认。那么多爽快的事情,她当然不会忘记!仲夏倒霉的样子,她最喜欢看到了。 可是,原来楚弃凡都记得。原来,他那么关心他的夏夏妹妹。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你。打消这个念头,是因为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针对她。呵呵,珮雯,你这么做的原因,或者说动机,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羞耻与失落淬炼成怒火,牧珮雯大吼:“是的,都是我干的!谁叫她和她妈那么贱,看不起我妈看不起我!现在我姓牧,我弟也是!谁也没办法把我们赶走!谁想进到这个家里,没那么容易!楚弃凡,你想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好好珍惜你现在抓住的东西吧。”楚弃凡挂了电话。 “……” 牧珮雯狠狠地将手机摔向地面。他在告诫她:好自为之! 眼前闪过母亲永远冷静理智的脸。牧珮雯呼出一口气,拂了拂被风吹乱的头发。 好吧,梦幻破灭了,去他的少女情怀,母亲说得对,皮厚心黑才是王道。 呵,股份。那个野种凭什么染指国锐股份! “雯雯,你要理解你爸爸的苦心,他在激励你呢,你是正规军,仲夏只是陪练,你这个正牌公主不要让陪练压下去了。” 牧珮雯冷笑。她就不信了,她一个学历高见识广的海归,身后还有母亲精心挑选的团队,她会败给大学都没念过的仲夏? …… 楚宅的露台也站了人,是相依相偎的一对。 起风了,楚燔用风衣裹住仲夏,并不催她回房。他从后拥着她,和她一起静静地眺望。 “还没看够?那边要拆迁改建高尔夫球场,户主都搬走了。” “我知道。下次再来该完全变样了,所以想多看几眼。” 那个方向也是一片高档住宅区,她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在那里度过。 小区已经被围上了,再过几天就开工,推倒旧楼开挖地基,她现在回京城恰好赶上看最后一眼,下次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楚燔不说话了,继续拥着仲夏。偶尔轻吻她的发顶。 “我总在想,我要是和你一起长大就好了。”结果,楚弃凡成了她的青梅竹马,真是吃味儿。 “我也有这个想法呢。”她向他的肩膀靠去。 “我宁可是大杂院长大的孩子,也不想做什么豪门千金……哎。我好几个同学都是小学的时候父母离婚,因为父亲出轨或者包养了情人。还有的同学,家里投资失败,被并购或者破产……无限风光都是暂时的,充满了风险,还不如普通百姓踏踏实实过日子。” “有一点点道理,不全对吧。”他从她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