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尖儿上的。”说着,拉着芸娘抱在怀里,捏着芸娘的脸蛋儿问道:“你说说,是不是?” 芸娘被她捏得咯咯直笑,一家子也不再看热闹,见过了人吃过了茶,该回去的就回去了。 谢靖抱着谢芸娘同季海棠一起回捧月院,一路上则说着方才的事儿。 季海棠就说:“三叔是行商的?以前没听你说过…嗯…以前我也没听你说过什么。” 谢靖笑道:“这些事儿三两句也说不清楚,你见了就知道了,或鸡毛蒜皮或人命关天,都是争来争去,没什么特别的。”顿了一顿,又说:“谢家祖上是从商的,到了祖父这儿,得了机缘做了官,但祖父怕有一日官途不成,还是留了个根基,故而商途不废。谢家能鼎盛,不能只靠做官,当然还有行商,官是名,商是利,缺一不成。” 季海棠方有些顿悟,原本她以为将谢家看得够大,现在才知道她将谢家看小了。 谢靖又说:“名利,名利,既分也合,故而名传一人,利传一人,当年谢家的商路按道理是要传给二叔的,可二叔品性不成,便传给了三叔,当时三叔还考了功名在身,只是为了让谢家更好传承,便放弃了功名。” 季海棠算是勉强理清楚了,也就是他们谢家两块肥肉,二房一块没抢到,独自闷了一会儿,正好就到了捧月院,谢靖放了谢芸娘下去玩儿,自己领着海棠进屋子去坐着。 季海棠将那些物件儿摆在了案几上,一样一样找盒子装起来,临到那枚铜钥匙的时候,就捏着那枚铜钥匙到谢靖眼前儿问:“这是管什么,能把他们急成那样!” 谢靖捏上她的手儿,看着那枚铜钥匙:“咱们大房两个库房,一个大的库房是母亲和二嫂打理,还有一个小的平常不动,钥匙是在父亲手里。” 季海棠只觉得手里的钥匙有点儿“烫手”,又想起了沈氏,遂笑道:“难怪今儿二嫂是越看我越不顺眼。” 谢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好好收着,爹给了你这钥匙不过是给你撑场面的,大房若是遇不上大事儿是用不上的。” 季海棠嗤笑一声,将钥匙捏在手心儿里说:“你这样说是真要出大事儿似的!” 谢靖唯笑,又来问她:“可要出去玩耍?晌午后咱们得到吴王府去。” 季海棠在那边令人将物件儿装好去放好,听他说了安排,始终觉得腰酸背疼,今儿晌午若是去应酬,那还是养足精神得好,故而回答道:“不出去,我去歇息歇息,你到了晌午再叫我。” 许是他占她便宜占得太多,她跟他反而没什么拘谨得,她都有些惊愕自己的言行怎么这样…随意! 谢靖也不觉有不妥,让她去歇着,自己则窝在她身侧看书。 谢芸娘玩得无趣了,要跑进来玩耍,赵麽麽以为两位主子在里面“办事”,便拦了谢芸娘。 谢靖听见动劲儿就说:“让芸娘进来。” 芸娘一进屋子就朝床上看,瞧见谢靖坐在外侧,就仰着脑袋问:“您和母亲睡在一起么?” 季海棠听见声儿,也撑着手臂爬起来,看见谢芸娘就在床下,有些羞,伸手就掐了谢靖一把,谢靖捏了她的手笑道:“又不是夜里,你掐我做什么!” 季海棠“哎呀”一声踹了他一脚。 谢芸娘就在床下嘟嘴问谢靖:“阿爹可不可以不要睡在那儿,我想和母亲说话。” 谢靖笑眯眯应了下来,掀开被子下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