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法子呢。 “我动的手,不管是江飞绝还是江一庆,我相信,这俩个人都没有能力将我打入江飞绝体内的禁制给解开,可是这个禁制一日不解,江飞绝就形同废人,而且还是个日日都要在子午两个时辰承受折磨的废人,既然江一庆拿这个徒弟当报复咱们的工具,就肯定不会任由江飞绝这么惨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江一庆肯定会对外求救,而且他在香城无人可求,又得提防着我半路再坏事,肯定是要出去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准备去哪儿找人帮忙了。”一进门,罗甜就把自己刚才动手的事情说了。 其实就算他不说,张省非三人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毕竟江飞绝出门的时候脸色固然差,腿脚也虚浮,可也不至于过个下个楼梯就摔跤啊。这点事情,瞒得住别人,却瞒不住他们,是以三人也猜到了江飞绝最后那么失态,肯定还是罗甜算计的。只是三人没想到的是,罗甜的考量却不单纯是算计江飞绝以泄愤,更是将之后的全盘都考虑了进去,想到这里,三人的情绪一时间还有点复杂。 葛思明说话最直接,当下也就没有掩饰,而是直接笑道:“我还当师妹你算计那小子就图个乐呵呢,倒是没想到你都算计到这一步了,呵呵呵,我们不如你啊。” “师兄,这个时候就别顾着客气了,先准备摆阵吧。” 张省非接着道:“没错,江一庆在香城无人可以依靠,而且他素来小人心性,估计也得防备着我们杀个回马枪,肯定会去找人帮忙,至于说找谁,他应该会回旧金山,当年他的师父就叛逃去了那里,据说江一庆还有个师弟也在那边,要是他真心要救治江飞绝的话,肯定会带着他过去的。” 自从当年江一庆上门来寻衅生事,张省非就派人去调查他的情况了。只不过江一庆这个师弟为人可比江一庆老道多了,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出头,十有**是要出问题的,干脆就借着自己不良于行的理由,一直都蜗居在旧金山。至于说他到底是真不良于行,还是假的不良于行,谁又知道呢,只要他能哄得住江一庆就行了。 只是江飞绝到底是他的师侄,想来此人再怎么想要明哲保身,也不会对江飞绝见死不救的。只不过罗甜下的那道禁制其实很伤元气,若是江一庆的师弟想要真正破除江飞绝体内的禁制,那么至少三月之内,他是不能再动用任何术法的,这也是罗甜做得另一手准备。 四人边准备摆阵的东西,边听罗甜讲她刚刚的手法,听完之后心中也算是感想繁多。 饶是他们自诩经历丰富,可是有时候比起机灵百变来,是真真正正不如罗甜这个“孩子”。 “好了,站星位吧。”张省非看着大阵,主动站在了东方位道。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也纷纷选择位置站定。 他们要拜的大阵虽说名叫“遮天蔽日大阵”,但是实际上想要真正的遮天,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摆下这个阵法之后所能遮蔽的,就是旁人的推算。 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是他们当相师的,要是真狠下心来,拼上受反噬,很多东西其实都是能算出来的。就比方说凤灵真正成灵的日子,在场的四人,每一个都能算得出来,区分只在于时间的精确度,而且就是按照功力和功德,各人所受的反噬轻重不一罢了。 好比张省非,他功力最深,那么受到的反噬自然是最浅的。可是罗甜功力虽没他深厚,但是身上积攒的功德金光却比张省非厚,所以她若是推算,受到的反噬反而会比张省非轻。以此类推,自然四人之中受反噬最重的就是葛思明了。 当然了,这也只是类比,他们闲的没事儿干去推算天机做什么呢,让自己反噬难道很好受嘛? 至于说他们现在摆下的阵法,为的就是遮蔽江一庆到时候推算日期。 先前他们并没有精准推算,只是大概地算了算,不管是他们还是江一庆,都只能推算出凤灵成灵就在近日,可是具体到底是哪一日,他们没有精细算到这一步。 他们在明,看似吃亏,可是他们就守在这落羽山上,以逸待劳,反倒更加轻松。江一庆则正相反,他若是拼着反噬的代价去推算凤灵成灵的具体时日,那么到时候只有江飞绝一人能够去落羽山搞破坏。就这么一个人,能抵个什么用呢,所以江一庆从这个角度去考虑,也不敢去推算。双方僵持,大家都不知道具体时间,也算是站在了统一起跑线之上。 但是现在罗甜伤了江飞绝,江一庆要带江飞绝去治疗,形势瞬间就又不一样了。江一庆肯定怕在自己离开香城这段时间撞上凤灵成灵,所以他在决定离开之前肯定会推算上一卦,而罗甜他们四人摆下的遮天蔽日大阵,就是为了遮掩这一份天机,届时江一庆推算出一个错误结果,认为时间尚有余裕,为了到时候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