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是我母亲。” 哎? 苏浅暖惊讶地抬头看他,边城趁机将最后一口粥喂进她的嘴里。 苏浅暖的眼底有着困惑。 边先生的母亲,不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么? 边城把空碗放到一边,放下手中的勺子。 “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落下病根。日日缠眠病榻。” 边城苏浅暖还是这样,以边先生的家境,应该也轮不到一个小孩子去照顾生病的母亲吧。 “她患有严重的产后抑郁。听说,前面的几年还好。 也许吧,反正在我的记忆里,她从未正常过。 对谁都不信任,总怀疑有人要害她。疑神、疑鬼,神经叨叨。 除了我以外,几乎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不接受任何给她的食物,包括,她的丈夫。” 苏浅暖注意到,当边城提及他的父亲的时候,他的眼底尽是嘲讽的意味。 “那时候,边先生几岁?” 边城眯了眯眼,陷入久远的回忆当中。 “五岁,六岁?或许更大一点,或许比这又小一点。” 没有费心去记过。 苏浅暖倒抽一口凉气。 一个五岁或者六岁的孩子,就要承担起照顾一个有着严重产后抑郁症的病人么? “去医院看过了吗?连国外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吗?” “嗯,完全没有用。” “边先生的父亲呢?” 自己的妻子生病,身为丈夫,难道不应该承担起相应照顾的责任吗?照顾病人的重担怎么能够全部落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呢? “睡在a或者b女人的身上,谁知道呢?” 边城扯了扯嘴角。 他眉头微皱,似乎连提及父亲两个字都不屑。 苏浅暖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褶皱。 一个得了产后抑郁症的母亲,一个日日流连花丛的父亲,这对于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而言,是个多么残酷的考验。 “我不该问的。” 苏浅暖眼神歉疚,如果她不问,他就不必再回忆一遍过往的痛苦。 他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亲了亲她的手背,眉目飞扬,“不,本少爷跟高兴你问了。因为那说明,你吃味了。” “谁,谁吃味了。” 苏浅暖红着脸,想要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 他抓住不放,目光灼灼地看她,“夫人敢不敢说出,方才,你心底疑心的那个人,是谁?” 苏浅暖羞恼地掐了一把他的腰身。 男人发出一声闷吭,狠狠地皱了皱眉。 “怎么了?” 苏浅暖紧张地问道。 边城自若地站起身,体贴地给她掖了掖被角,“没什么。你刚吃了粥,好好休息,醒来后再吃药。” 苏浅暖拉住了他,动作极快地掀起了他的衣摆。 男人及时地制止了她的动作,拉过她捏住他衣角的那只手,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暧昧地道,“夫人,你还在生病。改日,为夫一定加倍补偿你,嗯?” 清澈地眸子凝视着他,神情严肃地道,“边先生,把你衣服脱了。” “夫人……” “边先生脱是不脱?” 边城有些郁闷。 这小女人,这次怎么就不上当了呢? 两人就只有大眼瞪小眼,彼此僵持着。 最终,还是边城妥协。 他缓缓地掀起衣摆,露出一大片的淤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