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狡黠肆意,迎上贤妃怔愣的目光,丝毫不退却。 没有人应声,几乎所有人都清楚此时在永奕宫聚集不过是为了看景王妃的笑话,甚至是皇家的丑事,而那名唤婉儿的宫女的出现可以说是将矛头直指景王妃。而还未等那层窗户纸捅破,景王妃此时便一脸风轻云淡说要给大家讲故事,这简直就是她在看他们所有凑热闹的人的笑话。 赵清婉见无人应答,索性不管不顾开口,“那字迹大家或许不识,本王妃却是识得的,倒是与本王妃的字迹一般无二,若非本王妃并未写过那些东西,差点就要以为那是自己的笔墨了。” 此话掷地有声,犹如平地一声惊雷,扎扎实实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虽然他们就是在等着好戏的上演,只是这好戏似乎并未朝着他们想象的方向走。 丽娘心中暗道诡异,这赵清婉的反应还真不似寻常女子,倒是有些趣味。 贤妃被赵清婉下了面子,当然毫不妥协的回应,她只是稍稍怔愣,并不觉得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你的话倒是好笑,既然是你的字迹,你怎么能证明不是你所写?” “娘娘的话也很是好笑,你又怎么能证明这是本王妃所写?” 赵清婉针锋相对,毫不退缩,贤妃被逼得哑口无言。 “今日劳烦大家前来看望阿婉,阿婉感激不尽,没能让各位看一场好戏,阿婉定是以有趣儿的故事来投其所好。”赵清婉扫过在场诸人,轻轻点头示意瑞王妃,其后便拿出十足的玩味,“这婢子手中的信倒是缠绵悱恻,本王妃不才定是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赵清婉还未说完,那婢子倒是激动起来,拼命朝皇上磕头,嘴里哭喊不停,“皇上,不是景王妃,是奴婢,都是奴婢,是奴婢伪造,是奴婢陷害主子。” “你别急,还没到你呢,有你解释的时间,”赵清婉亲自将那婢子扶起来,不让她继续再磕头,只是她刚刚起身,那婢子却使出全身力气撞向殿门的立柱。 “啊……”在场不少女子已经惊吓叫出了声。陌冰也做好准备冲到了赵清婉身边护着她,只是,咦? 那婢子此时好端端在地上躺着? 不,是被人救下来然后又毫不留情扔在了地上。 “瑶儿,今日这是要唱什么大戏?你这永奕宫何时这么热闹了?”没错,救下那婢子的正是憨山大师。 “回师父,徒儿很快便会送客,继续为您疗伤。”这借口倒不是赵清婉随意找的,毕竟憨山大师胳膊上那可怖的伤口做不得假。 她虽不知憨山大师此意何为,却也晓得顺着此话下去准保没错。 “原是圆希国师,是朕叨扰了。”良久未曾开口,只冷眼相看这场闹剧的昭帝率先开了口。 其余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方才憨山大师那神出鬼没的脚步,几乎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动作,那婢子便被丢到了地上,这是何等可怕。 “皇上多礼了,瑶儿为老衲疗伤,不料出来如此之久,皇上可是还有事?”憨山大师可不管昭帝是谁,他只希望自己能阻碍众人进瑶儿的内室,否则一旦看见风儿,再有多大的道理也无法解释明白。 昭帝自是顺着台阶下,也并不愿继续无事生非,“无事无事,小五快继续为你师父诊治,定要仔细些。” 只是旁人可不会如此便放过阿婉,贤妃不满的讽刺,“皇上与本宫来永奕宫许久,景王妃都未曾请进去,原来竟是有人在,倒是不知里面除了圆希国师还有没有旁人。” 贤妃的话已经挑起了昭帝的不满,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若非有些计划需要引蛇出洞,昭帝或许早就将贤妃拿下,由不得她在此越俎代庖。 “贤妃!”昭帝轻轻一声,意味不明。 贤妃与昭帝相处多年,自是晓得他话语中带了明显不耐烦的情绪,只是,她怎能允许筹谋多日的计划功亏一篑。 因此,她几乎无所顾忌,“皇上,容臣妾斗胆,不如进内殿查探一番,景王妃定能自证清白。” “本王倒是不知,怎的本王不过不在宫内半日,本王的王妃就须怀着身孕自证清白?” 众人几乎是猛然回头便看见景王夏侯奕一身玄衣长身玉立,直至站在正中,满眼冷肃,满眼煞气,似乎立刻便要大开杀戒。 赵清婉正对着贤妃等人,因此她直直望过去便与夏侯奕正面相望,直到看在他眼里的那一刻才完全松懈了自己绷紧的神情。 即便她不畏惧这突如其来的陷害,却也忍不住强装镇定,如今,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