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一下地舔咬叶楠楠的右脚。 叶二妞开玩笑说:“难道小妹的右脚上有鱼干味?” 她凑过去闻了闻:“嗯,好香的鱼干味。” 叶楠楠推开小橘,小橘喵呜一声跳进叶楠楠怀里,就着叶楠楠的大腿翻滚几圈, 俏生生喊:“喵呜”要小鱼干! 叶楠楠抱走小橘,点了点它的额头:“不许撒娇。” 小橘一个翻滚滚到叶楠楠脚边,十分鸡贼地用四肢抱住叶楠楠的右脚,护食的小模样似乎在说‘谁都不许跟我抢小脚丫,谁跟我抢,我就咬谁’! 叶二妞提溜起小橘,随手将它塞给叶四妞:“看好它。” 叶二妞脱下鞋子:“你什么时候给小妹染的脚指甲,染好的脚指甲能留几天,一个星期留得住吗?” 叶六妞扭头问叶楠楠:“小妹,我们染了几天了?” 叶楠楠晃了晃脚丫子,引得小橘嗷嗷叫,凶巴巴撕咬叶四妞,想要挣脱叶四妞扑过去咬叶楠楠的小脚丫。 叶楠楠立刻收回小脚丫:“好像有一个星期了。” 叶二妞伸出双手:“我只有三天的婚假,一个星期太长了,手指甲不染了。” 叶六妞捉住叶二妞的脚,快速给她的十个脚指甲染色:“染也可以,我有办法让指甲掉色。” 叶二妞等叶六妞帮她把脚指甲染好后才说:“多久能掉?” “很快的,搓一搓就能掉。” 叶二妞放心了,伸出手说:“行吧,帮我把手指甲也染了。” 叶大妞咬开线头:“二妞,你那边行了没有,快过来试新衣服。” 叶二妞赶紧穿好鞋子:“我现在过去。” 叶二妞急匆匆走进屋,进屋后关上门,小声问:“旗袍做好了?” 叶大妞拿出旗袍:“你真是胆大。” 叶六妞接话:“二姐最臭美了,她为了美,就没有不敢干的事情。” 叶二妞拿上旗袍去隔间穿上,随后套了件长袍走出门问:“这样搭配看得出来我里面穿了旗袍吗?” 叶大妞盯着叶二妞看:“看不出来。” 叶二妞满意了:“我让向红军天黑了再来接我。天黑后外面黑乎乎的,加上我在外面套了大长袍,不会有人知道我在里面偷偷穿了旗袍。” 叶四妞搞不明白叶二妞为什么要在结婚当天穿旗袍,扭头说:“别人看不见你穿旗袍,你穿了也等于白穿,还不如不穿呢。” 叶二妞笑眯眯接话:“虽然别人看不见,但是你们跟向红军能看见。我从小就喜欢旗袍,小的时候总想着要是我嫁人时能穿上旗袍出嫁就好了。” “现在我终于要嫁人了,不管外面如何,我都一定要满足结婚穿旗袍的愿望。” 叶大妞理了理叶二妞的衣领子:“你高兴就好。” 叶六妞凑过去问:“二姐,你明天就要嫁人了,紧不紧张?” 叶二妞点了点叶六妞的脑门:“说不紧张是假的,但要说是紧张又不完全是紧张,我现在的情绪很复杂,有期待,有害怕,有纠结,还有一点点害羞。” 叶大妞拉叶二妞坐下:“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 叶六妞拿着楠楠爬上床:“我今天要跟小妹睡。” 叶二妞挤上床,假装伤心说:“我明天就要嫁人了,我想跟小妹睡。” 叶六妞不情不愿爬起床,哼哼唧唧爬上另外一张车。 次日,向红军带着向党来到叶家。因为叶二妞穿了旗袍,俩人只能等天黑了才能离开叶家。 叶二妞跟姐妹们在屋里说话,留下向红军跟吴庸在门外互相尬笑。 吴庸作为大姐夫一直想在向红军面前立威,他问向红军:“向红军同志,你能喝酒吗?” 向红军酒量非常差,属于一杯就倒的酒量。 但是男人有男人的坚持,虽然他的酒量不行,但他没有自知之明:“我还可以。” 吴庸又问:“能喝几两?我白的可以喝半斤,米酒可以喝两斤。” 向红军性子偏古板,不喜欢撒谎,想了想说:“我跟你差不多。” 吴庸心想他可是大姐夫,在喝酒方面,他必须比向红军厉害。 吴庸拿出两瓶白酒:“要不我们俩喝一杯?” 向红军知道吴庸想跟自己斗酒,虽然他的酒量不行,但作为二姐夫,在大姐夫面前绝对不能怂。 向红军拿出碗:“拿杯喝酒没意思,我们拿碗喝怎么样?” 吴庸心里忐忑,向红军竟然提议拿碗喝酒,难道他的酒量很厉害? 但是俩人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能临时反悔,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就按你说的拿碗来喝。” 吴庸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地将一整瓶酒倒入两个大海碗:“我是大姐夫,这碗酒比较满,我来喝这碗。” 向红军急忙说:“我是二姐夫,应该我来喝这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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