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松了口气,心道可算是完了。她一口气还未叹尽,接着便倒抽了口凉气…… 晚晴本已累的迷迷蒙蒙,见伏泰正也跟上了床,低声说:“我的孩子还在隔壁,如果你不愿意过去,我自己过去陪他。” 伏泰正搂着晚晴,摩梭着她如砚台般细腻的一弯膀子,心不在焉应付道:“我马上就去。” 他今夜才起了些兴头,但此时已是三更,不好再磨缠她,也只得忍到明夜再说。 晚晴见伏泰正仍不肯走,又催:“快去。” 晚晴本已累的迷迷蒙蒙,见伏泰正也跟上了床,低声说:“我的孩子还在隔壁,如果你不愿意过去,我自己过去陪他。” 伏泰正搂着晚晴,摩梭着她如砚台般细腻的一弯膀子,心不在焉应付道:“我马上就去。” 他今夜才起了些兴头,但此时已是三更,不好再磨缠她,也只得忍到明夜再说。 晚晴见伏泰正仍不肯走,又催:“快去。” 伏泰正支肩膀起身,见晚晴一双眸子里满是愠怒,心爱她此时不再屈就,表露出来的原原本本真实的她自己,一只手不由又伸进了被子,低声问道:“咱们什么时候成亲?” 晚晴以为他不过说说而已,那知他又问起这事来。她此时如被扒皮抽筋过,整个人连意识都是消散的,在她眼中,如今的伏泰正简直就是一匹吃肉不吐骨头的狼一般。不,当比狼更甚,狼也没有他这样的好体力,他似是馋了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一般,以他今夜来论,伏青山那一回简直就如被毛毛虫咬了一口。 她四顾着客房问伏泰正道:“难道你要在这里与我成亲?” 伏泰正笑的十分宽怀,虽眼中还有馋意,但毕竟饱餐了一回:“有何不可,不过一纸婚书,我写给你,你也摁了手印,咱们就是夫妻了。” 晚晴心道:我与伏青山叫全村人见证着成了亲,七出一条不犯,他也不过轻轻一纸书信就休了我,那还是官府有凭有证的东西。自写的一纸婚书又有什么意义? 伏泰正如此,也不过是方才终于得到了心内肖想,此时想要拢络她,叫她从此顺着他的性子,叫他也如伏盛在马氏身上一般,能长长久久得些甜头而已。而她此时想要上京去找伏青山,又非得依仗他不可。 只此两回,晚晴都觉得叫他要掉了半条命,若长久如此那还了得? 晚晴不想叫伏泰正知道自己看穿了他内心所想,怕惹得他图穷匕现,又要哄着他带自己上京,是而强撑笑着:“婚书或者婚姻本身,都不是媳妇所求。媳妇想要的,只是阿正叔送媳妇上京,找到伏青山,叫他写纸东西,明明白白将伏村媳妇的院子还给媳妇,叫他的两个哥哥不要再闹,仅此而已。” 伏泰正见晚晴还是这样固执的想法,也知她自幼困苦眼界太小,自己一时还无法叫她改变心意。他伸手自她膀子揉到前胸了会子,心中有了了点想法,手便渐渐往下摸索着。晚晴捉住了他往下游走的手:“阿正叔,我儿还在隔壁,你若不去,我就自己过去陪他。” 他便是铁打的,她也是肉做的,再来一回,晚晴只怕自己这条小命要丧在这张床上。 “好,我这就走。”伏泰正意犹味尽,但此时两人已经越过了这道坎,天长地久,已经吃到了嘴里又带她离开了伏村,她终究是他的。想到这里才起了身披上衣服,出门去了隔壁。 晚晴起身插好了门鞘,混身疲软不堪的往前走了两步,随即便双腿瘫软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闭眼缓息了半天,她才攀着椅子坐到妆台前去拣那面小铜镜。令晚晴惊奇的是,铜镜中的小妇人非但没有苦丧之色,反而粉面红腮犹如三春桃花般娇艳。眼中氤氲一汪秋水,顾盼之间连她自己都要心动。 她慌的压下那面铜镜不敢再看镜子里没羞没臊的自己,虽则知道此时自己叫他占了身子也该表现出些伤心或者羞耻来,才是个正经女子该有的样子。但她从天黑被伏泰正折腾到半夜,一头扑倒在枕头上黑天胡地香甜一梦,睁了眼睛已是早晨。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