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坐实刘易斯和宋风时是‘奸夫淫妇’!” 而另一边的,刘易斯并未知道自己要被当成了“奸夫”,宋风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做“淫妇”。 宋风时心里还嘀咕着嘉虞莫名对自己“设计陷害”的事。他思来想去,倒觉得这个“飞来横祸”和金兰殊有脱不了的关系。 因此,他大半夜的又去敲金兰殊的门。金兰殊正要找宋风时算账的,如今见宋风时找上门来,倒也冷冷的。宋风时见金兰殊的态度不似往日,心里也烦着,便索性在房间里坐下,自己给自己泡茶。 金兰殊虽然在嘉虞以及夔龙老总面前百般维护宋风时,但他心里是大有气的。气得不轻。却他明明生气,又仍忍不住要维护宋风时,一想到自己那么气还得维护宋风时,他就更气了,这气一浪接一浪的,海里起风似的,一波才动万波随,一时半会儿也平息不得。 金兰殊忍着满心的波澜,又暼见宋风时泡茶那斯文、淡定模样,更是火冒三丈:泡茶那么好!泡汉也是得心应手!难道,他宋风时真的是在玩弄我纯洁无瑕的感情、摆弄我冰清玉洁的身体? 宋风时也斜眼偷看金兰殊,只见金兰殊的脸比平常还臭三分,真是臭不可闻!他只暗道:这个臭渣男,自己惹的桃花,开在我的头上,险些叫我摔好大一跟头!现在还给我摆谱儿?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咬牙啮齿,彼此都觉得对方是个该千刀杀、万刀砍的臭渣男。 第四十一章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宋风时想着是自己来人家这儿的,总不能一直不说话,便撑着笑了笑,给金兰殊也倒了一杯茶:“怎么?金总看起来一脸不痛快的?谁招您惹您了?” 金兰殊也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那杯递来的茶,跟端起别人给他的递的架子一般,脸上颇有些盛气,睥睨似的看着宋风时:“我今天去了你那儿,没见着你。你去哪儿了?” 宋风时心想:哟,你还敢问呢?还不是踩着你的那烂桃花摆的阵里没得脱身了? “咳咳。”宋风时脸上也有些不痛快,“和嘉虞吃饭了。他约的我。” “哦。”金兰殊问,“吃得怎么样?” 宋风时摆摆手,说:“快别提了。他推荐的那家店呀,又贵又难吃,跟个黑店似的。不过我看他和那个老板倒是有交情的,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好奇,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怎么好像富得流油?我看他那态度,像是值千值万的东西都不放眼里一般?” “他家里有钱呗。”金兰殊潦草答了一句,并不想在此处停留,便继续追问,“那之后呢?你跟他吃饭吃到那么晚?” 见金兰殊匆匆掠过这个话题,宋风时哪儿能陪他往下走,便又一句话绕回来:“他家里有钱?为什么还来做实习生?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他吃顿饭的。” 金兰殊笑了:“有钱人家的孩子也要出来工作啊,工资是一回事,自己有钱是一回事。要是长那么大了,还不工作,是会被人笑话的。” 宋风时便又问:“那他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呢?是不是特别富有的家庭?我会听说过吗?”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金兰殊说,“对你也没好处。” 宋风时听了,气得一佛出世的,抿了抿嘴,只横眉说:“是,我这个小职员,问这些没意思!” “你还小职员呢?你最近表现还挺好的,等策划部搞起来,你少说也是这个部门的‘元老’了。也算是关键部门的核心岗位。”金兰殊像是夸他一样,说了这几句,听得宋风时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是,来自金兰殊的“夸赞”果然都是不持久的,金兰殊说了这两句,便话头一转,语气堪堪带些冷意:“机密也是有的,所以注意和同行的交往尺度。知道的只说你们普通碰见了,不知道的就说你有什么嫌疑。” 宋风时听了这句话,心中蓦地一跳,问:“这是什么意思?” 见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金兰殊也懒得和他打哑谜,便说:“嘉虞说,刘易斯对你特别好,你和他也很熟的样子,还私下见面了。你私下交朋友,谁管你?但你也不想想,人家是同行的老板,不知道的那些啊就说以为你要跳槽。若是有什么机密的信息泄露出去了,别人也都第一个怀疑是你!” 宋风时原本是带着火气来的,想着是金兰殊有亏,现在来说了一通,忽然被一个屎盆子扣头上,真真是恶心坏了。 宋风时当然恼了,气冲冲地问:“你这么说,是怀疑我的意思吗?” 金兰殊也气了,觉得自己分明是维护宋风时,怎么反被指责?真是狗咬吕洞宾! 金兰殊又说:“你平常看着挺灵光的,今天倒犯傻?我要是怀疑你,还跟你说这个呢?你个没脑子的,也不知道警醒着!” 宋风时听了,倒是有些明白了,确实怪自己有些冲动。他好像碰上了金兰殊的事情,就变得不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