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却仍然用信念燃烧了浑身的斗志,仍然不忍心打扰他们守护的人,默默起舞。” 外头瘫坐着的将士们也麻木了,听着像是在说他们,可他们咋听着这么有病呢。 两个说书人你一言我一语,激情得甚至有点尬,尬得乔瑞臣都想抠别墅了。 可奇怪的是,一个拦住他们的人都没有。 所有人尬成了石头,但耳朵却比以前更灵敏,只在心里想着,我就再听一点点,一点点就行。 “哈!那群可恶的,血液里都燃烧着罪恶的西蕃人,又一次定下了罪孽之计。 他们想要在夜色中,甚至在白雪皑皑中,放干将士们的鲜血,抢光将士们的家眷,杀光将士们守护的百姓,他们以为自己会跟以前一样,再一次得逞!” 乔瑞臣看着门口护卫攥起来的拳头,唇角抽了抽。 “先前还在奋力拼搏,互相警惕的将士们,瞬间拧成了一股绳,在大将军发出怒吼后,像是霹雳一样在敌人中间炸响,他们用刀,用枪,甚至用自己的牙齿,给敌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外头突然有人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他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大将军怒吼了吗?他是熊吗? 他们也都穿得跟熊一样,用牙齿能咬哪儿? 脸吗?他们真的没有这么变态! “敌人们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用惨烈为我们死去的同胞祭奠。 他们的惨叫甚至让友盟的外族人都心生动容,忍不住激动的浑身颤抖,坚决了要跟大岳百年友好的决心,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将自己的感动传达给我们,对此,我们也只能说一句——你们太客气了,大岳欢迎你。” 众人:“……”听我说猪谢谢你。 程绍本来只打算听说书人说几句就赶紧制止,问苗婉这是到底搞啥,结果不知不觉就听完了。 外头天都快亮了,天空泛着深深的湛蓝,像极了他和徐易青……和外头将士们的脸。 阿墩小心翼翼禀报,“禀大将军,我们东家说,先前徐军师那文章太过高深,虽然立意深远,言辞优美,更适合进折子与陛下,若是要给百姓们看的邸报,还是这二位先生的言辞直接落在纸上更加合适些。” 程绍和徐易青默默看向乔瑞臣,乔瑞臣面不改色,“我已经叫文官记下来了,徐兄只需要稍加润色便可。” 他们三个人在这儿,几乎等于审稿了,不用再做别的,可以直接排版印刷,邸报明天下午发行,一点都不迟。 至于说本来那篇文章,乔瑞臣也冲程绍点头,“我让郑将军起了折子送去你书房,没送去下印。” 程绍喝了两口热水压惊,先叫人把那些还支棱着,却好像又死去活来过的将士们撵回去休息。 “你好歹跟我说一声,我两天没睡了。” 乔瑞臣:“我昨天晚上跟你说了,程娘子也在,你点头了。” 程绍:“……” 他当时只顾着为杀了不少西蕃人心里爽着呢,爽完两天一夜没睡的疲惫上来,他那是困懵逼了好吗? 程绍抬起头看徐易青,徐易青跟梦游一样转身就走。 一边走他还一边喃喃,“别找我,我可能不适合写文章了,我肯定在做梦,这肯定是个噩梦。” 他徐易青,才高八斗,心眼堪比马蜂窝。 可一年前,他身体脏了,一年后,他耳朵也脏了,这噩梦啥时候是个头啊? 虽然在军营中大家反应都很奇怪,但是等邸报发出来以后,掀起的热潮很是让人震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