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个微信都能让你这么开心,果然迦迦还是个小甜心呢。” 祈热没笑,跟着叹了气,“我就怕自己太紧张了,自己吓自己,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冒险好。” “你不是说柳阿姨现在更开明了么?是不是说不定也能接受你跟迦迦在一起呢?” 祈热压根不抱希望,“接受的前提是,我跟陆时迦同龄,还有一层……她之前一直撮合我和陆时樾,要是知道我跟陆时迦在一起……”她又“唉”了一声,“反正,这件事肯定不能乐观看待。” “既然怎么都不行,那你就不要那么担心,你们就住隔壁,要是刻意避嫌,说不定还更容易看出来,你们以前也不是没有一起出过门,过两天来我店里吃火锅,肯定没事的。” 李妲姣继续支招,“或者就婚礼那天,我们不是吃了午饭就走么?吃完了就去我店里,要是还不放心,我把你俩关我休息室总行吧?随你们怎么我都不进去。” 祈热用手肘捅她,李妲姣笑得暧昧,“你不是说婚礼之后第二天就是迦迦生日么?干脆我把房间让给你们,你替他过成人生日咯。” “你够了!”祈热手指指着她,脸却莫名红了。 李妲姣立马看出点端倪来,“什么情况?已经——?” 祈热推她一把,“没有!” 李妲姣哈哈大笑。 再开几句玩笑,两人提了新衣裳出了商场。 下一次见面,新衣裳便穿在了身上,两人各自化了妆,一起打车去婚礼地点。 这日天气尚好,太阳挂在头顶虽没有热意,外头看着还是晴朗许多。 两人进酒店前站在门口吸烟,试图消除浑身的紧张感。 “真是无语,竟然能这么紧张。”李妲姣是几年的老烟枪,姿势比偶尔才吸的祈热娴熟,“但是看进进出出的,怎么就没有一个眼熟的?”她猜测着,“还没来?还是我们没认出?” 祈热摇头,“都没见过,可能是没请高中同学。” 梁碧梧确实没请,自毕业后,她几乎就跟高中的同学失去了联系。常年在兰城发展,圈子也都是大学同学和工作后认识的同事。 会选择在梅城举办婚礼,是她对象的建议。她是独生女,跟家里十分亲,要嫁到兰城,便准备让父母一起移居过去。这一次设宴,既是婚礼,也算是跟梅城的一场告别仪式。 祈热和李妲姣进去时,李妲姣紧张得都有些不正常了,又把问了好几次的问题拿出来问:“陆时樾和鹿小诗什么时候来?” 因为已经知道答案,她很快便自问自答,“两三点再来的话估计都赶不上宴席,只能来送个礼。他们公司也太忙了,这都腊月二十四,还不放假?” 祈热轻拍她手臂,不厌其烦地跟她解释:“不是人人都是老师,国家规定放假都从除夕开始。” 李妲姣自己都觉得烦了,深呼吸几次,然后憋着一口气拉了祈热往里走。 前方就是白色的拱门,花篮摆了一路,转个弯拐进去,站门口的便是新郎新娘。 “瘦了。”这是祈热第一时间说的话,话里情绪复杂。 李妲姣则直接冲了过去,声音也跟着回忆追溯到十多年前,“biu!” 梁碧梧闻声看过去,确认来人的那一刻,时间似乎忽然慢了下来。眼睛成了蒙太奇镜头,切换着一帧帧与往事有关的画面。 大抵是那一年的夏天过于炎热,让人印象深刻,画面便从那一帧开始。 她们骑车往返于木樨门,经过不算宽阔的种满了梧桐树的街道,为了一杯绿豆沙冰顶着太阳出门,老旧的凤凰牌自行车碾在时间的路上,吱吱呀呀。 她们脱下简单的衣服,赤.裸相对,避开大人看祈热从陆时樾那儿偷来的盗版影碟。轮番打电话给祈热,问她是否成功偷尝禁果,一起在校门口的商店为了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