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仗似的冲进去,声音戛然而止,瞧着里面,咬着拇指头不说话了,就瞪大眼看着他们两。 还没待姚祺妹反应过来,潘盈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大声向她阿爷汇报道,“三叔在亲三婶,像我爸亲我妈那样!” 潘士尧:..... 秀英:...... 姚祺妹:..... 厚脸皮的潘士松还在晕晕乎乎中,压根没听清潘盈那丫头在鬼叫些什么。 次日潘士松起床后,姚祺妹早就起了,在厨房烧早饭,到底是结了婚,感觉上都大不一样了,想着昨晚钻被窝那事,潘士松身上就一阵热乎乎的,跟个哈巴狗似的,跟到厨房,朝炉膛口一坐,帮着姚祺妹添柴禾,小夫妻两烧好了饭,姚祺妹盛了三碗面条出来,其中一个碗里给卧了两个荷包蛋。 厨房里有一张案桌,他们平时就在案桌上吃饭。 潘士松要去喊他外公过来吃饭,被姚祺妹给拦住了,道,“外头又是下雨又是下雪的,给外公端过去得了,路这么滑,再摔一跤可坏啦。” 这个时候还没有水泥地院子,从厨房到堂屋门口,全是石头掺土垫出来的,只要一下雨,院子里这片地方不要太烂,虽说垫了砖头,但对于张家老头子那样腿脚不好的人来说,确实容易摔跤。 潘士松想着确实是这个理,端了灶台上带两个荷包蛋的面条碗,给他外公送了过去,外头寒风凛冽,小夫妻两关上了厨房门,坐在厨房里头吃着暖和的热汤面。 潘士松道,“吃完饭去老家?” 提起这个姚祺妹就来火,瞪了潘士松一眼,道,“我不去,昨天脸都给你丢尽了,哪还有脸再过去!” 想着昨天她从屋里出来时,家里那群人憋笑的样,姚祺妹就一个头两个大,怪谁,都怪眼前这个人! 姚祺妹气得拿筷背戳了戳潘士松的手背,嗔怒道,“下回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到底是新嫁过来的媳妇,姚祺妹脸皮子薄,虽然潘士松心里头并不觉得昨天那样有什么不对,跟自己媳妇亲热,还有错了? 潘士松心里这么想,这会儿肯定不能这么说,立马双手举头,道,“成成成,都听你的,下回只要有人在,我手脚一定放老实了。” 听潘士松这么保证,姚祺妹总算满意了,小夫妻两吃了饭之后,哪儿也没去,外头下着雨夹雪,天又冷,两人吃了饭就又钻被窝里看电视去了,连着在家里腻歪了两天,直到天放晴了才去了老家。 这两天老潘家上下也都窝在家里哪儿也没去,等天放晴了,才都出去串了门子,这天潘士松和姚祺妹回门去了,潘阳左右在家无事干,就溜达去了窑厂,看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刚盖的窑厂潘阳不操心,主要是看看旧窑厂有没有什么问题,厂大工人多,隐患也就随之多了起来,不注意着一些,随时有出问题的可能。 看着偌大的窑厂,潘阳心中难免激动,算起来她来这个时代已经足足有七年啦,七年前的老潘家一团破烂,吃喝都是问题,现在呢,什么都好起来啦! 潘阳像个巡查战场的将军一般,仔细勘察着她的每一孔窑洞,查看她的每一件机器,把当在道上的铁锹子都挨个收回了窑洞里放好,看守室的门也给仔细锁好了... 在窑厂转悠了一圈,潘阳又沿路晃荡了回去,从窑厂的岔路口拐上了连通户上户下的主干道,正走着,听见有人喊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潘士勋,左手拎着肉右手拎鱼,想来应该是一早到乡里赶集去了,再有两天就是祭灶了,马上又是新的一年啦。 潘阳停住了脚,等潘士勋撵上她了才继续走,父子两个并排走着,这还是距一年多前闹架那次,父子两头一回这么单独处着。 一时间都没人说话。 倒是潘阳先开了口,瞧着潘士勋手里拎着的鱼肉,问道,“这么早就买了回去腌上啊。” 潘士勋笑了笑道,“不是回去腌的,我看今天的肉鱼都挺新鲜,价钱也好,就买了来,一半给你和娘,一半让家美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