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通罢,申令辰眼睛瞪圆了,表情僵硬了,可他却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小木有这么高尚的节操,要以身饲虎了,就警察里挑人执行这种任务也得考虑再三,他倒好,直接就去了。 “如果小木在车上,倒是个好办法,定他个绑架,又有目击,钉住徐同雷没问题了。”林其钊很直接到想到了这种最好的结果。 “坏蛋不会这么笨,小木也不会这么单纯的。”申令辰软绵绵反驳了句,凛然道着:“会不会他是故意陷进去?他让关毅青给我们传话,并没有得到重视,然后……” 然后就擅作主张,深入虎穴? “师傅,说不通啊,他是那种人吗?”林其钊道,怎么看也不像啊,上一次是被逼到进退维谷拼死一搏,要让这种特立独行的人给组织办事,那不比赶鸭子上架,撵兔子下河容易多少。 “先别想了,唯今之计,是先把小木找到,别出了什么意外……快,不要等检查了,发现目标就拦截。” 申令辰惊呼道,他越想越觉得蹊跷,这一天从受挫开始,突破的太顺利,进展的太神速,让他有点不敢相信是真的了。 那两车就是转移的钞纸? 似乎太过容易了,要蠢到这个份上,中午诱捕脱逃似乎就说不通了。 “指挥员,目标向滨海开来了。” 有位技侦惊呼,在t7检查站四公里处,发现两车行踪,没有过检查站,反而绕道滨海了,这正好把检查站绕过了,检查是查出不查进。 “拦截!” 林其钊吼了声,声音有点发颤,他莫名地有点紧张了,手一直在抖。 …… 天网的威力就体现在通讯的指挥上。 高速路口在两辆货厢缓冲带的时候,封闭了,而且几辆高速交警的车奉命堵死了来向和去向,跳下车的司机梗着脖子理论,交警没有理会他们,不多会大批警车尾追而来,控制了司机,打开了货厢。 咣……声音很脆,不像满载,那蹲在一边的司机眼斜瞥着,一脸得意之色。 最后一辆飞驰而来的警车到场,党爱民急急奔向现场,分开乱嚷嚷的人群,他跳上车仔细看了一圈,脸阴下来了,这车上干干净净,根本就没装过东西,跳下车,他又细细地看着货厢的号牌,然后一脸苦色。 牌子是刚换上的,螺丝上还有拧痕,他回头怒视着被控制的司机,恨不得现在拖一边痛殴一顿,无计可施时,他拽住一位执勤的民警问着:“轿车呢?不是一直跟着?” “那儿不是……拦下了,开车的是一女的。”民警指着。 另一旁,那辆一直被追踪的马自达,被打开后厢、车门检查了,一位打扮妖冶的女人正在撒泼,满嘴喷着脏话地对骂查她车的警察。 这像大变活人一样,一下子都变样了,党爱民急匆匆回到了车上,揪着车里的大葫芦问着:“看看,这几个人,认识么?” “没见过啊。”大葫芦也愣了,看看党爱民手机照片,又看看现场,咬着手指纳闷地道:“开轿车的是两男的,其中一个个子有你这么高,怎么成母的了?” “完了……今天林处把自己个当猴耍了一遍。” 党爱民郁闷地道着,他上车倒回去疾退,沿着来路寻找,几次呼叫指挥部问着路的去向,然后在一处岔路停下了,皖省来的这一群外勤也是历经过案子的,几人弃车步行,在沙土上走了不远,便找到了很深的辙印。 六轴货厢,拉的东西不轻,一处松软的土地被辗出了几公分深的辙印,再向联系,而指挥部并找不到这个出口,甚至还没有大葫芦聪明,大葫芦说了,这是走私路,你封一条,用不了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