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边跑边把身子压到快贴地了。 我只能是尽量,就这样我们跑完一半距离后,老猫突然停下来,警惕的四下看着。我被他弄得很敏感,也相信他一定发现啥了。 我用个眼神,算是无声的询问他,什么情况? 老猫指了指我们右边,又带头往那里走。刚开始我没发现异常,随着我们走了二三十米吧,我听到嗡嗡声了。 我想到蚊子了。我有种拿电筒照的冲动,但又怕太显眼了,正纠结时,老猫猛地往前冲出去。 他没用刀,反倒从地上抓起两把沙土,对着前方使劲撒了出去,之后他来到一片灌木前,对着里面一顿猛踩。 我听到咔咔的声响,说明灌木丛里原本藏着东西,更有可能是木制的。 我和铁驴要赶过去帮他,老猫不让,等又踩了一小会儿后,他叹了一口气,说行了。 我和铁驴急忙凑到他旁边,我闻到很浓的一股腥味。铁驴让我和老猫挡亮,他小心的把电筒拧开了。 当看到这里有什么时,我有种不可思议和恶心感。这里有一个被踩坏的箱子,在箱子里外,还粘着不少怪异的死蚊子。 最大个头的,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最小的也就是一般花蚊子那么大小。 我联系之前的事,心说还真被自己猜对了,我们昏迷就跟毒蚊子有关。我又往深了合计,这毒蚊子被放在木箱里,说明是人为饲养的,而木箱能出现在这里,说明有人要用它害人。 我们仨绝不是目标,我和铁驴想到一块去了,这时我俩还都扭头望了望远处的部落。 这不是好情况,我估计此时部落里,不少莽人都昏睡着,他们整体的战斗力十分弱。 我们也不怕暴漏目标了,老猫改变计划,招呼我们全力冲过去。 我们嗖嗖跑起来,这样很快来到部落边缘,我发现铁驴有个绝活,一边跑还一边把望远镜举着看了看。 这期间他发现一个规矩,跟我们说,这些外来人的胳膊上都绑个红布条。 老猫拿出一副明白了的意思点点头。我只知道红布条是他们这伙人的一个标记,但具体有啥讲究就不清楚了。 铁驴招呼我们停下来,又趁空解释说,爱绑红布条是雇佣兵的习惯。 我也彻底明白了,但很纳闷,莽人几乎与世隔绝,能跟谁结这么大梁子?这人还找雇佣兵过来屠杀莽人。 铁驴不再说啥,又趁空把鞋脱了。 他今年是本命年,穿着红袜子,铁驴就把一根袜子撸下来,又用刀削下三截来。 我暗赞铁驴聪明,雇佣兵说白了都是临时工,互相间本就不太熟,我们冒充进去,绝对能浑水摸鱼,但问题是铁驴好几天没洗脚了,这种红布条也太臭了吧? 铁驴和老猫不管那么多,都迅速把红布条套了上去,我心说自己再不积极,又得被他俩说了。 我一咬牙把红布条套在胳膊上了,但刚弄完,我就闻到胳膊上飘来一股咸鱼味。 我突然有个想法,以后驴哥在家不用炒菜了,就闷锅米饭,闻一口脚、吃一口饭,省钱! 但我只是随便想想,很快我们又继续行军,悄悄来到部落外。 这时部落外围的木栅栏简直没法看了,有的上面染着血,有的上面挂着莽人的尸体。 我们没找大门,老猫用刀削坏几个木栅栏的尖头,我们踩着跳过去了。 赶巧的是,我们刚进部落,正合计接下来先往哪个方向支援呢,有个矮个子拎着一把刀从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了。 他刀上带着血,手里拿着一只耳朵,一看就刚作恶完。另外他另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电筒,正用电筒照向我们。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