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紧张,因为眼前的是敌人。但铁驴不管那个,也用电筒照了回去。 我借机看清那人的长相了,不是莽人,但应该也是川贵这边的,他长相很有当地特色。 他还嫌铁驴晃他了,一侧脑袋,嚷嚷句,“三位兄弟怎么聚一块了?别耽误了,赶紧杀人挣钱去。” 我猜他们杀了莽人后要割下个耳朵,等回去了,拿这个领赏去。也就是按耳朵数量来定价了。 我对这人暗自起了个外号,觉得叫他侩子手再恰当不过了。 我和老猫没接话,也站着没动,铁驴先一步往矮雇佣兵那里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说,“兄弟,你别那么积极了,我刚得到消息,这次咱们挣不到钱。” 雇佣兵对钱很敏感,他被铁驴这话诓住了,本来想转身离开的,这时反倒拿出一副好奇样子问铁驴,“怎么个情况?” 铁驴打个手势,要跟他耳语。实际上,铁驴来到他身边后,猛地打了一掌。 铁驴的掌出了名的厉害,我听到噗的一声,等他收掌后,这矮雇佣兵的鼻子都塌了,满脸是血,还翻着白眼有晕的架势。 铁驴咦了一声,说你挺能抗,又补了一掌,这小子彻底熬不住,腿一软出溜到地上。 我和老猫都往前凑。我反应慢了,或许说压根没往这方面想,铁驴和老猫跟强盗一样,对着雇佣兵的身上一顿猛翻。 但这人没带枪,也没带啥好刀,铁驴和老猫都不满意的叫骂几句,铁驴还说这样不是办法,得找到“烧火棍”才行。 他俩也不想聚在一起了,不然真像矮雇佣兵说的,太显眼了。 我发现他俩根本不征求我的意见,也不考虑我的身手,立刻下决定,说我们分开行事。 而且说完他们就走了,一个向左,一个向右的,我合计着自己怎么办?但自己也是一个大老爷们,他俩都这么说了,我再跟在他们任何一人的屁股后面也不是那个事。 我一咬牙,心说自己往中间走吧。 我拎着刀,一边走一边警惕的四下看着。这时的部落,气氛没刚才那么热闹了,反倒给人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偶尔才有一个地方传出打闹声。 我中途经过三个草棚子,我一边举刀一边把草棚子的门帘子打开。 在帘子掀开那一刻,我都做好遇到敌人的准备了,但这三个草棚子里,要么没人,要么都是死人,死人还少个耳朵。 这说明我来晚了,都被敌人事先关顾过了。 这次我又来到一个草棚子前,我以为自己又是无功而返呢,但刚要掀帘子,帘子自己动了,有一个壮汉从里面钻了出来。 我看他一脸的色狼样儿,裤子还没完全提上呢。 这说明啥不言而喻。他看了看我,尤其胳膊上的红布条,没有露出敌意来,又问我,“兄弟,刚死的你在乎不?不在乎的话,也可以去爽爽。” 我没急着回复,这一刻就想着怎么把他撂倒呢。我有种举刀捅他的冲动,又觉得会被他防住。 他看我这么冷漠,也没多说的兴趣了,要跟我擦肩而过。 我觉得这是机会,稍微侧着身子看他,只等他完全背冲我时,我就下手。但他走了两步后,突然站定,念叨句,“什么味这么臭!” 我估计是我胳膊上那一截袜子弄得。我怕他会转身问,这样机会就没了。 我决定现在就下手,但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了,没等我行动呢,他猛地后踢一脚。 我被踹个正着,也一下子滚到草棚子里去了。 ☆、第十九章 猫腻儿 这草棚子里黑兮兮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且顺带着也碰到了一具还有体温的尸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