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越某自然无有不应。只是万万不会同意以卫三小姐为赌注这一点。她有自己的思想见地,不是一件物品可供你我二人打赌。还请王爷许下其他彩头。” 听越慎言这么一说,刘诤想想也觉得自己刚刚是过分了。 略有些尴尬地掩了嘴,刘诤沉吟片刻,眼疾手快地扯下了越慎言腰间一个绣着鱼戏莲花花样的荷包,说:“这是她给你做的罢?你就用这个当彩头罢!” 说完刘诤赶在越慎言发怒之前取下腰上的玉佩:“而我就以此龚家药佩为彩头。这药佩她也有一块,你要是赢了去,这玉佩就归你。若是你输了,那么还是我和她是一对儿~” 听闻这话,越慎言眸色转深,冷冷地看着刘诤。 “就这么定了!”刘诤说完对着越慎行招手,“阿爽你过来,赌注你好生拿着。” 越慎行进退两难地看了一眼越慎言:“哥……?” “去拿吧。” 越慎言对越慎行说了一句,顺手将手上的马鞭交给随行的侍卫,并开始解身上的披风。 看越慎言这架势,刘诤也收起了玩笑的心,开始挽袖子。 随行的下人自知劝不住,干脆给两位主子清场去。 两边都准备好了,刘诤扭着手腕松着筋骨,十分豪爽地对越慎言说:“你别碍着我的身份,拘束了手脚。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越慎言弹弹衣袖上的土,道:“王爷大可放心,越某绝不会因为皇上是您的兄长,就不敢放开了胆子揍您!” ———— 卫昭才听说了越大公子和陈郡王在城门外干了一架的事情,越慎言就到了。 卫昭忙不迭让人去请。 越慎言先拜见了卫夫人,这才到卫昭这儿来。 守在院门口等人的卫昭看到他过来,大老远地就迎了上去。 看到越慎言眼角乌黑,嘴角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卫昭不由得心疼起来。 “好端端地和陈郡王打什么架?!竟然伤成了这样!”卫昭拉住越慎言的手,垫起脚去看他伤势,想碰又怕他疼,只能干着急着,“疼不疼?!赶紧进屋去,我给你擦药!” 越慎言牵了卫昭的手,安慰她:“你放心,这些都是皮外伤,说起来他比我惨多了。” “这有什么好自得的!合着你脸上这些都不是伤?!” 卫昭愤愤地在越慎言的伤口上按了一下,疼得他倒抽凉气不已。 看着卫昭生了气,越慎言赶紧低声下气地哄她:“他对你不尊重还肆意挑衅我,我能不揍他一顿?你别恼,我下次见着他绕道走便是了。” 言语之间两人已经进了屋。 卫昭到底还是在意他脸上的伤,气恼暂且丢到一旁,让桃夭取了伤药来,亲自给他上药。 越慎言这时候反倒惦记起卫昭的伤势来:“听说你杀刘萱的时候挨了一刀,可好了,还疼吗?” “都过去多久了!哪还能疼?倒是你脸上这伤,再不好好养着还要不要见人了?” 虽然卫昭这样说,越慎言还是不放心,抓了卫昭的手要看伤,被她揍了两下子才老实。 擦好了越慎言脸上的伤,卫昭又拉了他袖子要看他胳膊:“身上有没有哪里被打重了的?” 越慎言忙给她解释:“这刘诤的拳头净往我脸上招呼,身上倒是没甚大碍。” 卫昭忍住嘴角的抽动,问他:“那你呢,都揍他哪儿?” “肚子。那儿肉软没骨头保护着,揍起来最疼。” 卫昭真是服气了。 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破相,另外一个想着最大限度的疼痛,她卫昭还真是说不出谁更恶毒些了。M.BjZjnf.Com